,賈似道自從進入到裡屋之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張先生的動作上,心中又是很明白,進入到裡屋,就是來做交子鈔版殘片的進一步檢測的,腦海中自然都是交子鈔版殘片的景象了。
咋一見到,張先生就好似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了交子鈔版殘片的照片,在形狀上又是非常的相近,難免心中諒訝萬分!
“這張照片是真實的。”張先生首先肯定了照片的真實性,說道,“而且,拍攝的時間是在一年之前。不過,照片上的東西,並不是我自己的,而是我一個收藏上的朋友的。”
賈似道點了點頭,如果東西是張先生的話,說不得這話兒張先生就直接的把東西給拿出來了呢。反正賈似道琢磨著,自己的東西和照片上的,除去形態比較相近之外,材質上暫時的還不好比較,賈似道還沒有那個眼力。但是,在交子鈔版殘片上的紋飾之類的,卻是有著一定的相似性的。此外,就是上面的符號了,賈似道竟然也發現這符號之間,有些風格類似。至於是不是相同,就只能看張先生的鑑定了。
畢竟,張先生才是這一行的行家呢!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手頭的這塊交子鈔版殘片,在年代上是屬於宋代的,那沒什麼問題。”張先生說道,“因為在去年的時候,我朋友這塊東西,也是宋代的交子鈔版殘片,風格什麼的,和你這塊都很相近……但是,在具體的時間上,以及還有沒有什麼潛在的價值,卻是值得進一步考究的。”
“該不會是這兩件東西,還有著什麼聯絡吧?”賈似道猶疑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張先生說道“說起交子鈔版的青銅殘片,我朋友這塊,也是青銅材質的,而且,交子的來歷什麼的,想必你在來我這裡之前,就自己查詢過不少資料了吧?”見到賈似道點頭,張先生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所以,具體的我就不再多說了,但是,這一塊交子鈔版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又在哪個藏家的手裡,學術界到現在也還沒有弄清楚。據說,出現在北宋年間的成都,在那裡,直到現在也還有個地方是叫作成都交子街的呢……”
“成都?”賈似道嘀咕一句,眼睛卻是繼續的在照片上打量著,這件交子鈔版也是屬於殘品,因為是照片,具體的大小,賈似道不好判斷,照片上除去一塊作為底色的白布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參照物了。
而在樣式上,也是屬於比較端正的長方體。
張先生指著照片,說道:“這件東西的具體資料、資料什麼的,都在這些紙上有記錄。我一次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也是非常的欣喜。因為我自己是搞這方面研究的,但是,我的手頭卻是缺少這樣的北宋年間的交子鈔版實物。所以,我朋友剛來我這裡的時候,我就做了一些記錄,這也是徵得他本人同意的。”
“那個,張先生,您該不是也準備把我這件交子鈔版殘品作一個留底的記錄吧?”賈似道有些捉摸出張先生話語中潛在的意思了。
“如果小賈你願意的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張先生有些幸福的說道。
“那好吧,反正我對於這件東西,也是偶然得來的。”賈似道說道,“如果能幫助張先生您有進一步的研究,也是件好事不是?”
“那是自然的。”許是賈似道答應了他的要求吧,張先生的話語突然的就多了起來。而且,也介紹了照片上的這件交子鈔版殘片的來歷。
那會兒,應該是在十幾年前的時候了,有個四川那邊的朋友,在當時的古玩市場花了3000多塊錢“淘”上手的,當時,他也只是覺得這個東西有點來頭,估摸著可能是個“鐵疙瘩”。後來,可能是因為這位朋友本身並不怎麼在古玩行混跡,所以,當張先生的一個行內的好朋友在他家做客,無意間看到這件東西的時候,就花了一定的口舌和資金,把它給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