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這裡沒有小玉這個人。”
“你……”裴宇被氣的不行,指著他,怒急道,“蕭毓,別惹急了我,不然,老鼠急了還會反過來咬人。”
“那說的是狗吧。”
這時候,蕭毓還心情糾正裴宇,裴宇也氣糊塗了,回了一句,“本王不想當狗,怎樣。”
兩人談判,不歡而散。
當即,裴宇就進了宮,去找皇上告狀,說蕭毓抓了他的未婚妻。
皇上一聽,就急急招了蕭毓進宮。
皇上問蕭毓,蕭毓一口咬定,“兒臣沒抓二王爺的未婚妻。”
裴宇就氣急了,怒道,“蕭毓,你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抓了我的未婚妻,你還敢說沒抓。”
“我是沒抓你的未婚妻。”蕭毓不緊不慢道,“不過,你的廚娘昨晚上謀殺本宮,本宮抓了她,已經關了起來,可你這麼火急火燎的來找我父皇,別告訴我,這件事是你指使的?”
竟然汙衊出沒有的事來。
裴宇被蕭毓的腹黑和能言善辯給氣的夠嗆。
他滿目陰鷙,咬牙切齒道,“蕭毓,你別太過分,昨晚上你我都喝醉了,無意中闖進小玉的房間,你想對她欲行不軌,她反抗時不小心踢到了你一腳,你錯在先,居然還往小玉的頭上扣屎盆子,蕭毓,你堂堂一個太子爺,這麼汙衊一個小女子,你好意思麼。”
兩人當著皇上的面,就吵了起來,誰也不讓誰。
蕭毓十九年來,一向都話很少,也很少失態,甚至是很少發脾氣。
可今日卻當著皇上的面和裴宇吵架,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裴宇說是他未婚妻,蕭毓說是裴宇的廚娘,究竟是什麼身份,皇上也被他們繞蒙了。
最後,皇上下旨了,“行了,都別吵了。”
“蕭毓,不管是廚娘,還是準二王妃,都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是二王爺的人,只是不小心碰撞了你一下,你又何必認真,回去就把那個叫小玉的姑娘放了,別讓人家笑話我們南晉國的太子爺待人苛刻,心胸狹窄。”
說著,還警告的瞥了一眼蕭毓。
蕭毓剛要說什麼,見狀,最後咬了咬牙,把話吞回了肚子裡。
皇上又對裴宇道,“至於令妹,朕已經派了五千精兵擴大範圍尋找,你放心,在我南晉國丟的人,朕一定會幫你找到。”
裴宇這才心裡好受些。
兩人一起離開皇宮,各自坐各自的馬車出宮。
出宮後,裴宇的馬車是改良的,阿六的趕車技術也好,就超越了蕭毓的馬車。
而蕭毓本就心裡氣不順,見裴宇趕到他前頭去了,還跟他搶路,他就氣不過。
掀開車簾,一把奪過車伕手中的鞭子,又一腳把車伕踹下車去,他自己來駕車。
蕭毓把馬車當閃電使,趕的飛快,手上的鞭子一連抽了十幾下馬‘屁’股,痛的兩匹大馬沒命的跑,一下子就超越了裴宇的車。
裴宇打了一場勝仗,心裡正高興著呢,見蕭毓的馬車擦肩而過,趕的飛快,他理也沒理,還吩咐阿六慢點行,別衝撞到了路人。
蕭毓超越了裴宇後,就想放慢車速,可是……發了飆的兩匹馬就跟瘋了一樣,不要命的往前飛奔。
蕭毓隨身帶的幾十個侍衛們一見,大驚失色,連忙騎馬追上去。
可過了皇宮門口的大道後,馬車就到了行人愈來愈多的大街上。
一看大街上人多,蕭毓就有些急了,用力的拉緊韁繩,吆喝馬匹停下。
馬匹是畜生,正在發瘋的時候豈能聽他的調遣。
他越是用力拉,馬就跑的越是瘋狂,還興奮的往人群中竄去,嚇得大街上的行人抱頭尖叫,四處逃竄。
一時間,整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