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穎火爆脾氣絲毫不減,衝著陸寒就大吼起來。
陸寒沒回答,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不住的顫抖,臉色陰沉不定,全身彌散出一股兇戾的暴虐氣息,讓人不禁膽寒,車內的氣氛也在這一刻緊繃到極點,連一直都在無理取鬧的張敏,此刻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縮在後座的一角不敢吱聲。
“陸……陸寒……”忽然,陳輝從昏迷中悠悠醒來,陸寒大喜,忙轉過身:“陳輝,你感覺怎麼樣?”
“我……我沒事。”陳輝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想挪動一下身體,但好像觸痛了背部的傷口,嘶啞咧嘴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滿是肥肉的面龐變得有些猙獰。
陸寒眼瞳內閃過一抹暴戾:“媽的,我非親手殺了那群畜生不可!”
“你敢!”程穎可不管陸寒有多生氣,聽到他居然敢說殺人,哪裡容得了他。
冷眼瞪向程穎,陸寒本想發脾氣,忽然後方響起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這才發現已經是綠燈。
陸寒趕忙坐好:“陳輝,你再堅持一會,醫院馬上就到。”說著猛踩油門,陸虎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急速馳騁出去,瞬間便消失在川流不息的霓虹夜景內。
第一人民醫院很快就到了,陸寒迅速將陳輝報下,正猶豫去哪的時候,張敏會讓跳出來,抿著嘴巴,臉紅紅的說:“跟我來,急診室在那邊。”
陸寒猛地想到張敏是這的醫生,忙跟著張敏跑向正前方的急診樓,程穎則沒有跟過去,一個人坐在車上思索著今天的事情。
很明顯,陸寒絕不是一般的混混,剛才在賭場,如此緊張與僵持的賭局中,居然還能保持淡定與沉穩,一個普普通通的按摩牛郎絕不可能有這份魄力,再加上之前以及其殘忍的手法擊殺兩名泰國劫匪,手法之兇殘連她都是第一次見。
殺手?特種兵?刺客?程穎想了許多可能,但都不敢確定,就這麼一直望著面前黑漆漆的景物出神,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看到張敏正撅著嘴,與陸寒一前一後的慢慢走回來。
“怎麼樣?傷勢嚴重嗎?”程穎下車,言語中透著關切。
張敏緩步走到程穎身邊,搶先說:“挺嚴重的,斷了三根肋骨,內臟有些出血,腦部輕微的腦震盪。”
陸寒一直繃著臉,見兩女看向自己,才緩緩道:“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
張敏撅著嘴走到程穎身後,餘光偷偷瞄著陸寒,程穎則是點點頭,對張敏說:“敏敏,那我們先走吧。”
開啟車門,程穎拿出五沓鈔票遞給陸寒:“這是你贏的錢。”
陸寒想也沒想便伸手接過,這錢雖然不乾淨,但怎麼也是自己贏來的,現在正好可以當陳輝的醫藥費。
陸寒轉身欲走,忽然程穎的聲音從身後飄出:“陸寒,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千萬別做違反法律的事情,否則我一定會親手將你送進監獄!”
聽著程穎冷冰冰的警告,陸寒只覺渾然無趣,連眼皮都懶得抬,將錢揣進懷裡便走入急診大樓。
陸寒的身影漸漸消失,籠罩著的肅重氣息瞬間消失,兩女只覺全身一鬆,張敏更是大口的喘著氣,狠狠的跺著腳,撅著嘴咒罵:“臭流氓,牛氣什麼啊!”
程穎很好奇,轉頭問:“敏敏,你跟他怎麼認識的?”
“他小姨是我學姐,也是這裡的醫生。”張敏沒好意思說出小時候的事情,畢竟被人脫光了衣服,不怎麼光彩。
程穎恍然點頭,心想張敏如此討厭陸寒,估計兩人一定有什麼過節,此刻看她如此不高興,稍稍猶豫,忽然說:“敏敏,你以後儘量不要去惹他。”
“啊?為什麼?”
程穎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就說:“他一個夜總會的按摩牛郎,我怕會對你有不軌企圖。”
張敏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