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對於那個家族來說,我就如同一個死人一樣,我並不在乎,我跟他們早就斷絕關係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陸寒卻能聽得出一絲苦澀的味道,試問這事情攤到誰的身上能夠平靜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相當於被家族所拋棄,是一個沒人要的人。
陸寒正思緒萬千,但高羅卻早就整理好了情緒,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馬科爾這次來,為的就是與洛浦家族談生意,當然了,鷹幫旗下也控制著不少種植園,恐怕他這次來還要跟鷹幫談生意。”
“是嗎……”陸寒一時間思緒有些複雜,聽高羅的意思,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恐怕還真的會與馬科爾正面接觸一次,不管是珠寶亦或是鷹幫,都是有這個可能存在。
陸寒忽然有些興奮,曾經多少次期待著能與馬科爾正面交鋒,這一次終於有機會了,他血液在一點點的沸騰起來,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開始興奮的張開,吞吐著暴戾情緒。
“好了,該帶到的話我也都帶到了,剩下的就看你怎麼做了。”高羅說話的語氣有些像是在感嘆:“哎,陸寒,我必須得說一句,你是我這些年見到過最出色的年輕人,不管是從膽識還是能力來說,沒有哪個年輕人能跟你比,好好幹,你遲早會闖出一番自己的天下的!”
“嗯,謝謝羅叔。”對於高羅的誇讚,陸寒表現的極為謙遜。
沒有再多說什麼,高羅撂下一句“回到曼谷後就去找他”之後,通話便終止。
出神的望著結束通話的電話,陸寒心情又一次複雜起來,馬科爾,這個數百次,上千次萬次被他念叨過的名字,終於是要真正見到他了,上一次見他還是在美國,只是那次沒有與他正面交鋒,而這次,也許就要真真正正的對抗了。
上一次,陸寒因為許溫晴的緣故,算是徹徹底底的與馬科爾槓上了,不但攪了他的晚宴,而且還傷害了他最重要的客人,梵蒂岡教皇,由此兩人的樑子算是真真正正的結下,那一次,陸寒被馬科爾追殺的像是隻喪家犬,連一丁點還手的力量都沒,期間受過的苦,直到今日還歷歷在目。
而陸寒也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此次,雖然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卻並沒有在實力上有更強的進步,他沒有囤積勢力,也沒有拉幫結派,而只是在自己的計劃上剛剛開始前行,所以現在與馬科爾正面交鋒,無疑對他是極其的不利。
一個人躺在床上,陸寒儘可能的讓自己放鬆下來,不去想那麼多,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比較重要,比較馬科爾可是整個歐洲,甚至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顫的大家族,大勢力,自己就算短時間內拉攏了一些勢力又能如何?難道還能真的扳倒這個家族嗎?
顯然,不切實際。
所以陸寒也懶得去思考這個問題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考慮那麼多,倒真不如放鬆下來睡個好覺來的實際。
想到這裡,陸寒便真的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心神放鬆下來,整晚壓在他身上的疲憊立刻如潮水般的襲來,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陸寒起得不算玩,早晨九點便睡不著了,這也是長久以來不睡懶覺的好習慣,剛醒來便聞到空氣中傳來的一股潮溼的氣息,下雨了,窗外面氤氳著低低厚厚的烏雲,嘩啦啦的響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陸寒抓了抓頭,很麻利的翻身起床,給自己隨便套了件衣服便走出房門。
外面並沒人。
走到別墅的大門口,外面嘩啦啦的下著大雨,陸寒正愁著怎麼出去的時候,忽然,昆查出現在他身後。
“早。”
“寒哥起這麼早啊!”昆查似乎很興奮,連說話嘴角都是上揚的。
“嗯,睡不著了。”
與昆查站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倆人,他們也好像很雀躍,有些激動的望著陸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