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且走起路來四平八穩,絲毫不像是一個闖入者,倒有些像是這裡主人的意思,他不心虛,因為他明白一點,在潛伏的時候,任何不自然的表現都會惹人懷疑。就在剛才,過去一個打掃衛生的白人保潔員看到他後,恭敬的對他說了聲先生好,絲毫沒有將他跟刺客這兩個字扯上關係。
這第三層應該是這座莊園的客房,所有的客人應該都住在這一層,起碼剛剛就有一名打扮的極為紳士的男子從房間走出,在看到陸寒後,他禮貌的點頭,從臉上的輪廓看,這男人應該是南美人,只是穿著很上流,有些歐美英倫的範兒。
在跟兩位手挽著手的貴婦打完招呼,陸寒有點著急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快找到許溫晴的房間,他可不想再lang費任何時間。
這層樓真的很大,而且通道很多,像蜘蛛網一樣四通八達,它不是單一的平行相交,而是各種岔口,一個不注意就會走錯路,陸寒已經走了有兩分鐘,但是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房間。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樓梯,沒錯,就是一個樓梯,只是很低的一個樓層,應該是比較新穎的設計,像是三四樓中間的一個夾層,這樓梯是白色的,鋪著紅色的地毯,紅白相間很顯眼,所以陸寒離得很遠都能看到,此刻,正有兩名紅衣主教站在上面聊著天,從穿著打扮來看,正是昨天晚上八名紅衣主教中的兩名。
應該沒錯了,陸寒心裡大喜,找了那麼久終於是找對地兒了。
這倆紅衣主教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只是動作隨意了許多,應該在說著什麼開心事,笑的合不攏嘴,只是這抹笑容有些猥瑣,可能是商量著什麼齷齪下流地事情。
陸寒本能的想掏出匕首,但是他猶豫了,在這裡殺人,無疑是把自己跟許溫晴往火坑裡推,他並不想把事情搞大。而且對方還是梵蒂岡的紅衣主教,是直接最大教會的掌權人,如果把他們殺了,恐怕又會惹上大麻煩。
正猶豫時,他忽然看到在前面有一個推車,上面放著一個銀質的燭臺,是那種插一根蠟燭的燭臺,不大,但很堅固,是鈍器。
他緩緩走過去,不動聲色的將它藏在背後,然後這才朝著前面的白樓梯走去。
兩紅衣主教還在yin笑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走近的陸寒。
終於,當陸寒走到距離十米的地方,倆人才有所反應,他倆年齡都在五十多歲,其中一人很胖,另外一人骨瘦如柴,一胖一瘦的組合倒是挺滑稽。
“你是誰?”胖子瞪了瞪眼,一臉的煞氣,被人這樣輕鬆靠近,他還是很驚訝的。
陸寒笑著說:“我是來找教皇大人的。”
“找教皇?”瘦子一愣,立刻反問:“你是誰啊?找教皇有什麼事嗎??”
陸寒咪咪一笑,同時小心的靠近兩步,見兩人沒反應,才笑著說:“是馬科爾大人讓我來的,說是有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
他倆不解的對視,要說不相信吧,可看陸寒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一般人,渾身上下透著高貴的氣質,十足的紳士一枚,這樣的人說的話,就算是假話,也足以讓人信以為真。
胖子主教放鬆了一些警惕,他笑了笑:“那你等一會吧,教皇正在忙,等會,等會他就會出來。”這人聲音嘶啞難聽,他的笑,簡直比哭還讓人噁心。
雖然不清楚教皇在忙什麼,但看兩人一臉的yin笑,那就準沒好事,強忍住心頭的怒火,陸寒再次朝前走了兩步,現在他已經非常靠近他倆人了,只有三步的距離,他有信心絕對可以制服兩人。
終於,陸寒動了,前一秒他安靜的像是紳士,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高貴,但下一秒,他動作急速飛快,右拳帶著巨大的力氣狠狠砸出,正正好打中那瘦子的顴骨,他身子一震往後倒了下去,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