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堂堂王子心。既然看上了就是看上了不著藏著捻著!”
柳若伊無奈地拍拍她。再回頭卻見擂臺上上了一位蒙面女子。婉約清麗。一看就是不俗之人。
這下子心的嘴嘟得更高了!
李甫見女子上臺,起身衝其微笑示意,說:“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女子盈盈一欠身:“小女子複姓慕容,單名雪,冒昧上臺,久聞李公子才情請不吝賜教。”溫婉的聲音如溫泉一般沁人心脾,不卑不亢若伊心裡暗贊。
李甫微微一笑,拍了拍手身後走來幾個小廝,手拿一副畫卷面題著一首非詩非詞的打油詩: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騎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任嘆息更無語
血淚滿眶……
眾人皆被這豪氣且悲涼的詩句給震撼了,卻不知李甫究竟為何意,莫不是要接詞?
李甫微微一笑,衝慕容雪道:“在下不才,寫了一首打油詩,還請姑娘譜曲,若是與在下心中之曲一致,但與慕容姑娘相約三世!”
如此露骨的承諾,讓底下的少女們的臉均一紅,而那慕容雪雖戴著面紗卻仍將臉上的紅暈透了出來。
“且容小女子想上一想。”慕容雪挪著輕巧的蓮步,若說曾有五步成詩,那麼說她是五步成曲倒也討巧。
片刻,慕容雪便張開櫻口帶著一股悲涼唱了起來,柳若伊在底下看著那幅卷抽,“狼煙起,江山北望……”如此熟悉,似乎曾幾何時,她日日這樣吟唱,頭微痛,不知不覺間,輕哼出聲。
王子心詫異的看向她,露出驚喜且崇拜的目光,接著四周的人慢慢安靜起來,一層越過一層,蒼涼卻又帶著無邊豪情的歌聲就這樣傳到臺上的人的耳裡:“心似黃河水茫茫……”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復開疆
……”
李甫激動的應著歌聲一起唱了起來,一曲終了,餘音繚繞,不絕於耳!周圍的人均被這氣勢恢宏的歌聲所震撼,半餉才反應過來,報以熱烈的掌聲。
柳若伊驀地回過神來,她這是在幹什麼?有些驚慌的看著周圍,卻見王子康一臉欣慰的看著她,而子心本來就是小女孩心性,此時早已忘了自己傾慕李甫的事情,對柳若伊崇拜之情氾濫至極。
掃了一圈後,視線被李甫抓住,待掌聲平息後,慕容雪苦笑了一下,卻仍舊大方的欠了欠身,看著柳若伊的方向道:“看來心有靈犀一說確實存在,慕容輸得心服口服,祝福二偕老!”然後邁著輕巧的蓮步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到,她的身影最終沒入了一個華麗的步輦,不像是平民所有。
李甫淺笑出聲:“既然那位姑娘的曲對出了在下的詞,那麼李某相信,這便是天定之緣!”然後走下臺,在柳若伊身前兩步停住,“不知姑娘可否移駕府上?小聚一下?”
柳若伊暗叫糟糕,自己的下意識條件反射的行為給她招來了一朵桃花,她如今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更何況,婚姻大事怎麼能因一首歌而定下呢?頭連忙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多謝公子好意,我看還是不用了,接上公子的曲子實在是巧合,我並沒有嫁給公子的想法,真是抱歉!”
“啊?”周圍的人一片驚呼,這麼好的鑽石王老五她怎麼能不嫁呢?況且那麼大一個李府,她竟當眾駁人家的面子?有些識趣的便自動散了去,還有些比較八卦的則離得遠遠的側著耳朵偷聽著,圍觀的群眾一下子便散的所剩無幾。
李甫有些詫異於柳若伊的反應提醒道:“姑娘,我們本是一個地方的人,老鄉情誼可不容易啊!”
柳若伊還是面表情的看著他,堅定的搖了搖頭,王子康見狀忙打起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