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遙也是豪爽之人,大笑道:「好!灑家就和秦先生比試酒量,灑家先乾為敬!」一
壇高梁酒分倒進十個大大碗公,平排在桌上。
咕嘟!咕嘟!兩口一碗,連乾五碗。
陶一遙哈出一口酒氣,笑道:「痛快!痛快!灑家好久沒有如此痛快了!」他抓起一隻
油燜雞,大口撕咬,吧唧吧唧的咀嚼聲大響。
陸江和陸明相顧駭然,心裡同存疑問:「如此能吃能喝的傢伙,秦小天能贏嗎?」
一隻大雞下肚後,抹了一把油嘴,陶一遙呲牙一笑,端起大大碗公繼續喝。一口氣乾掉
剩餘的五碗,他摸摸肚皮,笑道:「唔,這酒還算可以,哈哈,給灑家篩酒!」掃了一眼眾
人,笑道:「秦先生¨¨請!」
秦小天微微一笑,用手一招,一罈酒從地上飛起,落在他的手中,一掌削掉酒罈的封
口,張嘴一吸,一道酒箭從罐子裡射出,直入口中,也沒有聽見吞嚥聲,彷佛落入無底洞一般,一罈酒眨眼間就喝得精光。他翻轉酒罐,示意沒有剩下一滴酒。
全場鴉雀無聲。
陶一遙的笑容僵在臉上,凌空攝物.他自認無法做到。
喝酒不怕,喝多了可以用真元力化解,但是對方用的凌空攝物這一招,自己卻辦不到,
這意味著對手比自己有更高的修為。
不過他還是不服氣,反正有真元力化解,怎麼喝也沒事,他決定繼續拼下去。
陸江已經看傻了眼,酒罈可以從地上飛起,手掌可以削斷粗陶壇口,喝酒可以凌空吸
取,這簡直不是人的手段。
陸江臉上冷汗直冒,偷偷瞄了一眼陸明,只見他的神情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一副神不
守舍的模樣。
兩人你來我往,一口氣拼了六壇酒,每人三壇。要開第七罈酒的時候,小廝報告,高梁
酒喝完了,兩人聞聽相視大笑。
陶一遙說道:「還喝嗎?酒家可是沒夠。」那麼多酒下肚,即使有真元力化解,他還是
有些醉意。
秦小天微笑道:「好,陸莊主家中一定還有好酒,我們繼續喝。」
陸明親自帶人去酒窖,這次抬來的是南方釀造的黃酒,度數稍低,喝多了也照樣會醉。
又是一人兩壇酒。
秦小天極力化解,雖然能消去酒水帶來的眩暈,畢竟有那麼多水進入肚中,漸漸覺得有
些喝不下。他心裡暗暗納悶。陶一遙竟然毫無反應,還能吃得下桌上的牛肉。
拼到這種地步,已經容不得退卻。秦小天眼珠一轉,想起一道小禁制,他將雙手放在桌
下,禁制悄然發出,大聲道:「再來!再來!」
陶一遙再次舉起大碗公,連續三碗灌下肚,忽然發覺不對,真元力彷佛被一股無形的勁
力束縛住,無法立即化解酒水。他心中一凜,尋思道:「難道這次真的喝多了?」現在這種
喝法,他以前也很少嘗試,最近修為增長,總是覺得信心十足,所以他不甘示弱,繼續一碗
接一碗地喝下去。
陶一遙的臉頰上浮出一抹紅暈,人也越來越興奮,大笑著舉著空碗,挑釁地看著秦小
天,說道:「再來!灑家從來沒有喝得如此痛快!」
這個小禁制還真管用,酒精開始影響到對手的思維。
秦小天微笑道:「一遙道長豪氣沖天,小天遵命,就陪道長喝個痛快。」他喝酒不用
碗,不過也不再耍酷,而是捧著酒罈往嘴裡倒,一罈酒很快喝完,笑道:「再來!」
一旦真元力不能自主運轉,陶一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