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走,你先走。”二白討好的將臉湊到青禾面前,可是青禾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搭理她。路上她對二白說了多少告誡,明明點頭應允,可到了地方又將她的話當做了耳旁風。若是改不了,還不如這次狠狠教她上了這堂課的好,免得以後外出得罪了人。
畢竟不是人人都似二嬸這般好相與的。
青禾沒吱聲,原本天氣冷,她手就涼的很,這下子用力過猛,更是冰涼透骨還發白,所以她加快了步子,可誰知道走得急腳下不穩,人猛然向後仰去。
青禾嘴裡發出一聲輕呼,本都閉上了眼睛,等著劇痛襲來。可誰知等了半天不僅沒有,她反倒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所在,熟悉的氣味包裹了她。
剛才二白跟在身後,知道青禾生氣又不敢靠太近。可她時時刻刻還是關注著青禾的,一見著不對,著急的叫了一聲,整個人的潛力都激發了出來。
當即身上感到一陣暖流襲過四肢,腳下一輕,可二白也沒心思去感受這種奇妙的感覺,連忙拔腿飛奔而出。
如果有人看到,大概是會非常驚訝的,因為二白一步相當於別人兩步的距離。人是呈現彈跳狀,又高又遠,縱身就越到了青禾的身邊,將她撈在了自己懷中。
青禾一睜開緊閉的眼睛,二白擔憂滿滿的臉就映入了她眼簾。她感覺腰肢一緊,竟有幾分的疼痛。
二白死死抱住青禾,將腦袋埋在了她脖頸處,聲音小小地說:“青青,嚇死我了,我怕……”怕什麼,她沒說。只是二白的心剛才真的一抽,嚇慘了,即便是現在手都有點軟。
如果我剛才不在這裡,如果我剛才沒注意到,如果我剛才速度不夠快!青青……青青是不是就會受傷了?
二白想起剛剛醒來那會兒,疼痛地日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日子,懊悔的不得了,恨不得能不青禾栓在她身邊,好好照看。
若青禾知道她的想法,指不定會大笑出來,指著二白說,誰照顧誰還說不準呢。
青禾心有點軟,氣也散了幾分。想要抬起手摸摸二白,一動腰上就傳來疼痛。原來是二白將她摟的太緊,勒著她了。
青禾一皺眉,低聲呼道:“快鬆手,呆子,用這麼大的力道,可弄疼我了。”
二白一聽,唬地鬆了手,瞪大了眼睛看青禾。
剛才差點摔了,青禾手一鬆袋子就全掉在了地上。她空著的右手抬起來摸了摸二白的頭,算作安撫。
過一會兒,確定沒事兒了,二白臉上的惶恐之色才消散了。
“青青我幫你,重。”青禾不生氣了,也不扭著。這些對她來說提著十分的吃力,她也樂意給她分擔一些。
“喏,給你,可還記得來時我對你說過的?”看到二白點頭,她又道:“那你說來我聽聽,我看你可都忘了罷。”
“到了二嬸家,切記不可私自妄動,看我眼色行事。我若是沒叫你動,給你的東西也別接,如果沒聽話做錯了事兒,我以後便……”二白雖然傷了腦袋,但是記性還是十分的好,不說過目不忘,基本意思還是都在的。
說到此處,二白的眉頭又耷拉了下來,哭喪著臉朝著青禾,想要蹭個抱抱,可惜青禾閃身快。
後面的就是青禾所要提醒她的話,如果做錯了事兒,以後都別和她出來了。
“記住了嗎?”青禾優哉遊哉地問道。
二白沒直接回答,而是苦著臉,可憐巴巴地對她說:“青青,我這裡疼。”
這又是怎麼了?
青禾奇怪地看著二白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她記得當初胸口的傷勢並不十分重呀。現在早該好了呢。
“剛才,撞得疼。”
二白看到青禾有點尷尬,心中暗暗自得。
剛才她衝的急,沒頭沒腦撈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