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了,我姓陳,你隨便稱呼就好。也沒誰,就最近老有些官家的人晃在街上,還得我人老了都不敢出門了。”
青禾眼皮子一跳,連忙接話,“陳老,我和二白先回去了,有空回來幫您的,您有什麼需要,我給您帶來。”
“不需要不需要,有年輕後生幫我,你們快走吧,吵得我頭疼。”說完轉悠到自個兒院子裡頭去了。
青禾拉著二白出了門,虛掩好往外走。
“二白,跟好我,以後別亂跑。”
被青禾拉著的二白乖乖的應了聲,眼睛一眨都不帶眨地看著二白烏黑的後腦勺。
“哎!”
第22章 花生酪
青禾放下手中剛剛熱好的鮮羊奶,先是到青陽的屋子裡頭把他搖醒,然後回了自己屋子叫二白,可惜二白遠不如弟弟省心,叫了老半天反而是裹了被子繼續死沉死沉地睡。
“二白,醒醒,羊奶都要涼了,這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別浪費了。”
“二白,你再不起來,我要動用非常手段了哦——”說著青禾拉起袖子,一把擰住二白的臉頰,左拉扯右拉扯,看到她皺起眉頭眼睫微微顫動,忍住了笑又攤開手掌,揉了揉她被掐紅了的臉。
“青……青?”二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光線刺得她飛快的眯起了眼睛,適應了好些時候才張開。
“今兒個你怎麼這樣賴床?往常可都不這樣。”青青一邊用左手掀開被子,一邊奇怪的發問。
二白揉了揉微微滾燙的臉頰,用手掌捂了一小會兒,才嘟著嘴說,“我也不知道,今天起床,感覺又累又困,身上還沒力氣,青青,我怎麼了?”
青禾一聽,停下了手中的事兒,連忙坐在床邊,伸出微涼的手測了測溫度,可手實在冰冷,測不準溫度,於是她用手扶正二白的腦袋,將自己額頭湊近了,貼在二白腦門上。
剛睡醒的二白一頭亂毛,癢癢地撓在青禾的眼睛上,害的青禾忍不住撩了好幾下,最後一下手被人捉住,她偏股腦袋,疑惑道:“你做什麼抓著我?”說話間呼吸的熱氣和二白交織在一起,頗有幾分曖昧。
青禾連忙拉開距離,掩飾一樣的抹了抹自己衣服上莫須有的褶皺,低著眼睛說道:“額頭不算燙,和我差不多,也沒發熱。你喉嚨會不會發癢想要咳嗽?有沒有頭疼什麼的?”
二白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
不疼,不癢,什麼都沒有。
“就是沒什麼力氣。”
青禾有幾分著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突然靈光一閃,拍了手掌把二白嚇了一跳。
“怎麼了,青青?”
“二白,你、你莫不是來了葵水?”
“啊?”看著二白神色茫然,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葵水是什麼?好吃嗎?”
“噗。”青禾一聽,差點笑的彎了腰,“我的好二白,葵水可是每個成年女子每月必來的,屬於女子體內排出來的穢物,怎麼能吃?快別再逗我笑了。”說完連忙給自個兒順了氣。
“你快起身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來了。”
二白莫名其妙起身,又在青禾要求下轉了一圈,“有嗎?”
“奇了怪了,為什麼沒有,那你到底怎麼了?,要不我們等會兒去找大夫看看吧。”
“不!我不要!”
二白邊穿衣服邊抗議,“那藥難吃死了,青青,我要吃甜的!甜的!”
“哎呀,真拿你沒辦法。”
兩人走出來,發現青陽雙手擺在膝蓋上,已經乖巧地坐在位子上,顯然是洗漱好了。
“陽陽把這奶和窩頭吃了吧,不夠吃廚房裡頭還有。”
青陽端起羊奶小小抿了一口,那香味兒讓他眯著眼睛回味了好一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