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耳邊天籟般的呻→→吟混雜著喘息,讓她不由得更加肆無忌憚。
她想聽,想聽更多……
“姐,你人呢?”
青禾用力咬了自己右手上臂一口,將湧到了嘴邊的叫聲生生嚥了回去,疼痛讓她混沌的靈臺終於有了一絲清明,她強裝鎮定,左手還狠命掐著自己大腿,“陽、陽,姐在幫二白換、換衣服,你好好讀書去、吧。”
門口青陽聽到姐姐斷斷續續地喘息聲,心裡疑惑,可是一想到姐姐對他的期望,還是轉了個身回了自己屋子。
豎著耳朵聽到門口腳步聲遠去,青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猛然又倒吸一口冷氣!
頭腦混亂中的二白將手順著青禾滑的肌膚往下伸去,就在她剛突破一層阻礙即將要摸到什麼的時候,脖子被人給頂住了。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紅了眼眶的青禾,忍痛把自己骨折未好的右臂狠狠抵在眼前這可惡之人的咽喉之處,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弟弟青陽聽到動靜。她一字一頓地說,帶著十足的氣勢,彰顯了她心中的堅定。
“二白,如果你再不住手,我真的會生氣……”
二白一愣,茫然看了她一眼湊近青禾竟然擒住青禾嚅動的嘴唇,將她未完的話語吞入腹中。青禾感到一根滑→膩的舌頭攪入她的唇中翻天倒海,直攪得她喘不過氣來,右手又卡在對方脖子和自己胸口前不能動彈。
青禾向來是個對自己狠對別人也狠得起來的主,羞極成怒用力將牙一合,就聽到悶哼一聲,她渾身勁兒都使在左手在對著二白用力一掀,只聽到哐噹一聲巨響,二白四仰八叉摔到床下,腦門磕在地上,竟然昏過去了。
青禾在大口呼吸空氣,將身子冷卻下來,才翻身著地。
她今日是真的氣得狠了,素日乖巧聽話的二白竟然膽大包天對她做了這樣的事,簡直不可原諒。整理了一下衣服頭髮,青禾氣的就往外走去,她得去打盆冷水洗臉降降火,免得被人看出來。
可洗完臉後冷靜下來的她又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首先二白極怕她生氣,其次自從青禾受傷後她每日都將本該自己做的事接過,怕她傷上加傷,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不堪的事?實在蹊蹺,再去看看。
於是打了一點水帶了一條冷毛巾就進了屋,在新鮮的冷空氣中待久了,一掀開屋內簾子,青禾就發現了不對勁。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有點奇特的味道,不難聞也不好聞,可一吸入胸腔內,心裡就有種微微的瘙動。
這是怎麼了?
她將簾子掀開透氣,吃力地把二白扶上床,她心裡還是生氣的,可就是心軟看不過二白一人躺在地上,渾身是汗的。
於是擰了毛巾,解開她衣領子給對方擦汗。越擦越氣,她忍不住想到就是眼前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混蛋,佔了她便宜!
把毛巾往水盆裡頭一摔,青禾起身出了屋子。
二白醒過來的時候喃喃叫了句青青,等她漸漸清醒過來,一邊揉著疼痛的腦袋,一邊臉色發紅。她想起了剛剛夢裡頭自己好像欺負了青青,讓她生氣了。但是等她爬起來看到旁邊一盆水泡著毛巾,整個人呆住了。
“我、我……青青!”
她外衣都沒套就往外頭跑去,先掀開青陽屋簾子看到裡頭沒人,又去廚房開啟門聞到鍋裡頭熬著的甜粥香味,可她絲毫沒有胃口,不大的房子四周都被她找了個遍還沒找到青禾。於是二白蹲在石磨邊,一巴掌就往自己臉上招呼去,發出了清脆一聲響。
“讓你欺負青青……讓你欺負青青!”她就打了兩下,大門吱嘎一聲響了,青禾剛才手上的夾板歪了,去找大夫重新綁了一次,一回來就看到二白蹲在那裡,臉在寒風中顯出幾分不正常的紅來,然而又咽下到了嘴邊的關心,故作冷漠地從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