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妓無辜的道:“客人,再無比武陽伯的詩更好的了。不只是奴這裡,別處也一樣,客人請聽……”
隔壁傳來了歌聲。
“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女妓笑道:“這也是武陽伯的詩。”
黃如只覺得呼吸都不順暢,起身道:“某去更衣,鄭兄且隨意。”
鄭遠東點頭,等他走後,揉揉肚子覺得不舒服。
這是吃什麼了?
鄭遠東皺眉,但卻不想去和黃如擠,就問道:“何處還能更衣?”
女妓笑道:“客人請隨奴來。”
鄭遠東跟著她去了隔壁,隨後弄了個馬子。
就在他拉肚子時,不遠處的房間裡,黃如也在拉。
他一邊拉一邊想著今夜鄭遠東的言行。
“這個老狐狸!”
他本想和鄭遠東交結一番,可鄭遠東卻不動聲色的表明了態度:沒興趣。
敬而遠之!
門外有人低聲問道:“可是黃如?”
黃如下意識的道:“是某。”
他在看著房門,心想這是誰。
身後的窗戶悄然被開啟,一個男子鑽了進來,走到黃如的身後,一拳重擊在黃如的後腦上。
呯!
黃如的身體猛的前傾,接著竟然站立了起來。
男子卻悄然爬了回去,隨後消失。
黃如搖搖晃晃的往外走,褲子一直往下滑……
走到門邊時,他抬頭,眼中全是茫然。
呯!
他重重的倒在了門上,隨後慢慢下滑。
賈平安就在二樓走廊的最裡面,雙手抱胸看著那個房間。
一個百騎靠近,低聲說道:“黃如沒了。”
黃如算是長孫無忌身邊較為得力的助手,負責和小圈子的溝通。
而鄭遠東差一些,負責的是垂直領導王琦那夥人,外加整理些文書,跟著贊畫。
“鄭遠東呢?”賈平安想著再弄死一個,不知長孫無忌可會暴跳如雷。
對付敵人別手軟,你手軟了,死的就是你。
身後的人說道:“鄭遠東不見了。”
一個女妓往黃如那個房間去了,賈平安果斷的道:“撤。”
他們才將走了沒多久,就聽到一聲尖叫。
“死人了!”
鄭遠東急匆匆的從馬子上起來,等他趕到現場時,就看到黃如倒在那裡。
“閃開,郎中來了。”
郎中一來,檢查了一番後,搖頭道:“死了。”
鄭遠東深吸一口氣,“這是某的同伴,你看看是為何而死的。”
郎中檢查了一番,“沒有傷,這多半是……”
他挑挑眉,外圍有人曖昧的道:“這死的不冤。”
“是馬上風吧。”
鄭遠東知曉此刻麻煩,就說道:“某是官人,無事的都閃開,另外,老鴇過來。”
鄭遠東不能離開現場,老鴇也不會允許他離開。
坊卒來了,鄭遠東表明了身份,晚些一輛大車帶走了黃如的屍骸。
長孫無忌還在忙,他在琢磨著今日的政事,還得想想明日的事兒。
這便是勞心。
但他樂在其中。
“相公!”
有人在外面低聲叫門。
“何事?”長孫無忌愜意的喝了一口溫水,覺得無處不舒坦。
外面進來個家僕,“相公,說是黃如死了。”
長孫無忌挑眉,“為何?死在了何處?”
“說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