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某一次進宮後,他打聽到了說楊恆已經被撤職了,而且可能是要回來過年,所以他才搶了這麼一個先,而其他人,等來年吧,今年你們是趕不上了,雖說楊家都是從城裡往鄉下搬遷,可是,誰家每年過年不會來上這麼一出呢,無論是到鄉下,還是到城裡,都是熱鬧的狠,這樣就讓有心人給放過去了,他們只是以為這楊恆不在家,他們想在一起過年呢,可沒有想到楊恆惹著了李二,而是在年前回來。
“來,兄弟,喝,好酒好酒,我跟你說呀,你夠哥們,”(那個,你這句話從哪裡來的,你真的不是穿越來的,啊,對了,是我喝糊塗了,我好像說過這句話的。)
“我跟你說呀,兄弟。不是哥哥想得罪你。這身體有病呀。就不要諱醫,而且我妹子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要不要哥哥給你介紹一個醫生呀,要麼給你介紹一個博士也成,啊,還是不對,聽說你跟孫神醫可是朋友,這更加不能諱醫了。在朔方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可是兄弟不是跟你還沒有那麼熟悉麼。”得,你現在就熟悉了,這舌頭都大了,你到底是要想說什麼話,我可沒有感覺出來有病的樣子,難道你比孫神醫還要孫神醫麼?
“我說雲聰兄,你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來。喝,喝。不要讓杯子滿著,要不就一杯幹了,這感情深,就一口悶。”不知不覺間,楊恆甚至把後世的那種勸酒的方式給搬了出來,可不是,他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真正的酒友的,要麼是跟老傢伙們一起喝,要麼是跟一些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的人喝,真的是不習慣呢,這唯一就是慶幸以前沒有跟李雲聰認識,要不然,李道宗也會把他塞給楊恆的。
“幹了,幹了,這感情淺的才舔一舔來著。”要知道,楊恆這可是拿出來的高度酒,可是不得了,什麼人敢一口悶呢,這不是喝麻嘴了麼。
“夫君怎麼能這個樣子呢,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勸人喝酒過,他真的跟雲聰哥哥沒有仇。”這女兒就是不知道男人喝酒是需要豪爽的,尤其是這次,楊恆的心中也確實是有事情,雖然他說是不在乎,可任誰給免了職,那也是不舒服的不是麼。
“好,幹就幹,這話我愛聽,感情深一口悶是吧,好,一口悶,就一口悶,我幹了,兄弟你也幹,哥哥還是要說道說道。”這喝多的人,聲音就開始大了起來,就連邊上的侍女也在捂著嘴偷笑呢,還從來沒有見到小郎君這麼喝酒過呢,以前一直都是以為小郎君文質彬彬的樣子,雖然他寫字不好看,可是他教出來的學生可是都寫字很好的,這都真的是讓人納悶了,難道真如小郎君說的一般,這人的能力大了,那還有時間去練字,雖然不明白,可是感覺很高大的樣子。
“我說兄弟,那個長樂是我妹子不是,是你的媳婦不是,我怎麼發現我那妹子,到現在還是眉觀緊鎖,還有那個,怎麼說著來著,就是目波澄鮮,眉撫連卷,朱口皓齒,修耳懸鼻,軸豔頤頤……,這,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這個,他真的喝的夠多了,這舌頭都開始大了,甚至連口齒都開始不清晰了,可難得他能夠記住這麼多的話,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說兄弟,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說明我妹子,長樂妹子,你的妻子她還是一個處女,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我說兄弟你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孩子呢,而且看你還這麼喜歡孩子,要知道,兄弟我現在可是有了一群妻子,一群孩子了。”
“啊,呸,這醉鬼就沒有什麼好話,是夫君愛惜妾而已,而不是你說的妾為什麼是處女。”長樂在一邊自言自語道,可是她光顧得聽門子,竟然沒有注意,在她的後面也還有聽門子的呢,也就是豫章,想來找長樂玩,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