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山,如何能葬送在你這閹人的手上!”
只是他還沒靠近高坤,就被一旁的太監攔住。
高坤飛身而上,口中一面喊著:“保護皇上!”
一面抬腳踹向那侍衛心口,奪過侍衛手中刀,反手將那刀刃扎入侍衛心口。
鮮紅的熱血四下噴濺。
皇帝皺眉退了一步,寒著臉道:“不知好歹!”
高坤放開手中刀,咣的扔向一旁,轉身朝皇帝跪下道:“奴才護駕不利,讓皇上受驚了!”
皇帝卻一臉溫和的看著高坤道:“你起來,你護駕有功,朕向來賞罰分明,看賞!”
說完便見那侍衛的屍體被太監們拖走,淨白的漢白玉地面上,被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皇帝不悅的皺眉。
一旁太監怯生生的看了看高坤,又看了看皇帝,小聲道:“回稟聖上,眾位大臣,已經在御書房等著皇上了……”
高坤瞥了那小太監一眼。
小太監嚇得差點沒站穩。
高坤諷刺一笑,躬身道:“奴才伺候皇上前去吧?”
皇上聞言,點點頭,甩手向御書房走去。
一眾伺候的宮人看著那漢白玉地面上長長的血痕,心中皆是不寒而慄。
御書房裡,太子帶頭,二皇子緊隨其後,一干的大臣,在兩位皇子的後頭,跪了一地。
皇帝進了御書房,只覺御書房中,氣氛沉悶異常。
“眾位大臣為何都哭喪著臉呢?”皇帝還沒開口,高坤倒是先開了口,“莫非是西夏之事,嚇到了眾位大臣?咱們天朝的大臣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眾位大臣心中不悅。
卻見皇帝臉上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還頗為讚賞的看了高坤一眼。
太子皺眉,率先說道:“父皇,西夏已經撕毀盟約,侵佔我天朝城池,絕不可姑息,定要將西夏逐出天朝境內!”
“是啊皇上,西夏來勢洶洶,不可輕敵……”
一眾的大臣也跟著附和。
高坤清了清嗓子,倒是有些大臣適時的住了口。
二皇子看了眼高坤,忽而朝皇帝叩頭說道:“年初西夏還進貢歲幣,態度十分友好,也表示願與天朝永修舊好。如今忽然出兵,倒是奇怪的很。是不是……是不是我們的回禮讓他們覺得天朝沒有誠意?所以才……”
二皇子此言,叫一片大臣怒目相視。
但另一些先住了了口的大臣卻在此時附和起來。
皇帝抬手,讓他們安靜下來,“今年的回禮是誰準備的?”
一眾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說話了。
太子皺眉,“回父皇,是兒臣……”
“太子哥,你也太大意了!”二皇子在一旁說道。
太子回頭瞪了他一眼,“父皇,兒臣是照著去年的慣例備下的,並無不妥。西夏本就有狼子野心,與回禮有什麼關係?父皇倘若姑息,只會讓貪得無厭的西夏變本加厲!”
“太子哥,你還說不是回禮的原因。我且問你,去年西夏的皇帝是誰?如今西夏的皇帝又是誰?你照著去年的回禮來回給如今西夏的皇帝,他可不是不願意麼?”二皇子揚聲說道。
“西夏皇帝倘若有心和天朝修好,便不會因為回禮這一點小事,就大動干戈。如今西夏已經攻陷我天朝兩座城池,你不想著如何將西夏逐出天朝境內,還扯著年初回禮之事,將戰亂的原因歸結在回禮之上,究竟是何居心?難道不是畏懼與西夏抗戰,畏畏縮縮,滅天朝之威風麼?”太子措辭嚴厲的反駁。臺史助血。
“好了,莫要爭執,你們說的都有道理。”皇帝開口,“如今可先派出使者前往,問一問西夏為何撕毀盟約,有什麼條件願退出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