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這波松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居然這麼有自信將這事情查清楚,難道是威嚇,強逼蔣富貴等人,讓他們將事情的真想說出來?不,應該不是,這鶴童長老在這裡絕對不會允許波松陽這麼做的。”
細想無果之後李炎索性在一旁仔細看著,看看清楚這波松陽到底會施展什麼手段。
波松陽環顧周圍一圈,然後對著蔣富貴等人嘿嘿一笑,接著大步向著他們走去。
蔣富貴等人頓時如臨大敵,全部都神情戒備起來,生怕這個不按常理出招的波松陽會忍不住在這裡下手,要真是這樣自己這邊人數就算多出十倍也是對手。
鶴童皺了皺眉頭,說道:“波松陽你問案可以,可你若是動用酷刑那老夫是萬萬不會允許的。”
“酷刑?呵呵,我才不會玩那種噁心的玩意兒。”波松陽臉上笑得燦爛無比,看的蔣富貴等人心裡慎的慌,身子不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小步。
“嘿,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們,不過我還是勸你們趕快認罪為好,說不定長老一開恩就減免了你們的罪行,要是過一會兒之後你們可就沒這個機會了。”波松陽說道。
蔣富貴故作鎮定,他拱手笑道:“晚輩不知前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李炎此人的的確確是犯下了人神共憤的惡行,前輩此番為他翻案定時蒙受了他的欺騙,晚輩斗膽懇請前輩大義滅親和鶴童長老一起處決此人為太阿門清理門戶,還我等眾人一個公道,晚輩在這裡感激不盡。”
波松陽拍了拍蔣富貴的肩膀,嘆道:“你小子還真是能說會道,白的你能說成黑的,死的也能說成活的。可惜這份聰明才智用錯了地方,那雍督賤狗還真是害人不淺,不知道多少好弟子被他教成了畜生,可惜,可惜了。”
蔣富貴嘴角微微抽了抽,這波松陽罵起人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前輩既然下了決心為這暴徒翻案,那請前輩自便了。”蔣富貴說道。
波松陽笑著點了點頭:“嗯,我會自便的,可是待會兒之後就怕你們要自盡了。”
“波松陽你鬧夠了沒有。”鶴童長老皺了皺眉頭,不悅道。
“嘿,我可沒鬧,剛才只是發發善心給他們幾人廢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這些人都冥頑不靈,死不悔改,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做那吃力不逃好的老好人了。”波松陽揮了揮手:“你們這些小畜生別擋著我,趕緊讓開,讓開。”
蔣富貴和於俊等人臉色不由一怒,不過卻顧忌這波松陽的實力只要將這惡氣嚥下去。
“遲早把你這瘋子踩在腳下。”蔣富貴心中狠狠的想到,他示意了一眼,讓開了一條道路。
波松陽臉上帶著微笑走到了兩具被白布覆蓋的女屍旁,他道:“鶴童,這兩具女屍應該就是兇手玩弄過後再將其殺死的吧。”
鶴童瞥了一眼:“不錯,壞人妻妾,殺人滅屍,如此惡行判個腰斬算是清的,若是老夫在十年前定然將其五馬分屍,拋屍荒野,任由蠻獸啃食。”
“長老還是別你那些刑罰了,要不然我忍不住會吐的。”瞎子扶著牆壁一陣幹口,就連波松陽臉色也十分難看,彷彿吃了狗屎一樣。
“堂堂一位煉神境修士居然連這點東西都承受不了。”鶴童微微一哼,不再繼續說下去了,免得有人說自己是故意威嚇他們。
李炎此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其實原因並不是這個,而是波松陽和瞎子兩人經常去周圍群山之中抓蠻獸烤著吃。
想到那些吃人肉的蠻獸再被自己烤著吃了,那心情肯定不是滋味。
“其實這兩具女屍就已經告訴了我真正的兇手是誰。”波松陽揭開兩具女屍的白布,目光開始凝重起來。
鶴童長老說道:“哦,難道你想學仵作驗屍?不過老夫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