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相矛盾麼?”
木白飛說道:“矛盾?不,一點都不矛盾,我們在平常的時候是不敢殺官,可是在外力的壓迫下可就不這麼肯定了,威脅,利誘,逼迫種種情況都有可能讓一位城主鋌而走險殺暗殺何城主。”
“這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拓跋寒沉吟道:“我們大唐軍營當中尚且會出現奸細,逃兵,那大唐的官員當中未必也沒有通敵叛國者,而且本將軍之前收到了一些不好的訊息,某些城主這些年來和流寇都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次本將軍欲帶兵剿匪,說不定那流寇就串通官員暗殺他人。”
“可是這麼做那流寇有什麼好處?”一位城主問道。
拓跋寒哼了一聲:“好處?多了,擾我軍營紀律,此乃其一,其二,拖延我軍剿匪時間,其三,此事若是被朝廷知道我等通通都要被停職查辦,說不定還要去大理寺走上一遭,如此一來那剿匪的事情不會到要落到何年何月去,由此可見那流寇必定是熟知我大唐律法,對症下藥,一舉破壞我等剿匪計劃。”
“這事情其實也不難辦,只要我們找出兇手往大理寺一送,便什麼是都沒有了,所以兇手之事需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不然會影響明日的剿匪大事。”
木白飛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按老辦法來,一個個調查清楚然而一一排除,找出兇手。”
山川城李泰笑道:“這是個好辦法,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說了,剛才何城主死的那段時間內本城主正在演武場上練習弓箭,所謂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做了許多年的城主身子骨不行了,這次要剿匪得先練練,說道證人,那便多了,凡事在演武場的守衛都可以證明。”
拓跋寒下命令道:“來人,去將今日演武場的守衛喚來。”
很快兩位披著鎧甲計程車兵跑了過來,他們單膝跪下:“見過建軍。”
“本將軍問你,適才在演武場上可曾有人?”拓跋寒問道。
兩位士兵異口同聲道:“回將軍,山川城李泰城主之前在演武場上練習箭技。”
拓跋寒點了點頭:“好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下去吧。”
李泰笑了笑:“這件事本來就與我無關嘛,好了,輪到你們了,只是不知道幾位城主有沒有我這麼好的運起有人作證,若是孤身一人臥榻獨眠,那可就不太好了。”
酈城城主範成是一位中年男子,一抹山羊鬍,頗似一位教書育人的師長,他摸了摸鬍鬚說道:“本官夜裡無心睡眠就出去走了走,相信本官附近的軍士也可以作證。”
拓跋寒又喚來幾位軍士,問清楚情況之後這酈城的城主也無嫌疑,看來兇手不可能是他。
按照這個辦法一一審查下去,結果到了最後卻只有兩位城主有嫌疑,一是豐城的城主叫廖季前,他是孤身一人來軍營的,也沒帶隨從。
“本官入夜既睡,旁邊無人作證。”廖季前的理由倒是直接,這也讓他成為最可疑的一人,不過他似乎並不在意,一臉平靜。
木白飛這時候說道:“我是個讀書人,食不言寢不語,同樣入夜既睡,不過在聽到動靜的那會兒我邊衝了出來,見到了將軍以及被襲的李兄。”
拓跋寒點頭道:“這點倒是和本將軍看見的一樣,如此一來木城主不可能有時間去擊殺何城主,那麼這一番說辭下來最後可疑的卻是豐城的廖季前,廖城主了?”
眾人望著廖季前,說實話,對於這個豐城城主他們還真的很少來往,因為豐城的地理位置特殊,雖然富饒,可是卻離邊疆太遠了,是以前大唐王朝的一處屯兵之地,可是自從邊疆無戰事之後那地方就仍在了那裡,本來想棄之不用的,但畢竟是大唐王朝的領地不可能不管,就扔了一個官員去哪。
因為離幾大城池太遠,豐城人口不多,自然這來往較少,除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