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衰落的族群李炎並不覺得奇怪,這個世界存在的歷史太久了,就算是走到一家農家,那農家的先祖都有可能是震古爍今的強者,而且這個世界雖然經歷了數次巨大的變遷,但是傳承卻依舊沒有斷,所以才造成的許多的傳說。
金針刺入這節古老的斷臂中後開始漸漸的成為了紅色,彷彿在吸收著裡面的鮮血,李炎也看見隨著這不斷的吸收,那手臂的一處微微有些凹陷下去了,似乎什麼東西被融化了一樣。
“這根長針可以吸取這節手臂當中的力量。”李炎目光動了動,每件古老的器物都帶著神秘的力量,看來果然不假。
不一會兒,金色的長針就變成了如同血液一般的猩紅。
“外來人啊,請你脫掉上衣坐好,刻畫圖騰的時候可能有些疼痛,必須忍耐,另外我不能保證祖先的力量不會與你的身體起衝突,若是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三苗族將不會承擔這個責任。”
三苗族族長有種醜話說在前頭的感覺。
“這個自然。”李炎說道。
三苗族族長雖然很不情願給李炎畫上圖騰,但是事到如今也被無他法了,若是不屈從的話三苗族今日怕是會血流成河。
“願祖先的力量永遠只流淌在三苗族勇士的身上。”三苗族族長用土語祈禱了一句,而後捏著手中的長針刺入了李炎的面板中,開始以金針為筆,血肉為紙,書寫著古老的圖騰。
“嘶~!”李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本以為只是和紋身一般不會有多大的疼痛,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若僅僅只是金針劃過面板倒是不覺得有多疼,但是金針的針尖上卻有一股力量滲透進自己的身體當中,彷彿轟擊著全身的神經,讓這股疼痛瞬間達到了極致,李炎這猶如鐵打的話漢子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三苗族族長刻畫圖騰似乎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就算是李炎身子在顫抖他一雙瘦弱的手掌也沒有畫偏一丁點。
這個圖騰從李炎的背後開始一直延生到了腰部,然後再匯聚到了胸前,幾乎每一處的地方都又畫到。
雖然看上去有些不美觀,但是真正開始顯現出雛形的時候這個古老的圖騰卻充滿著神秘,古老的氣息,讓人有種忍不住多看幾眼的衝動。
金針上的血紅色開始一點點的褪去,等畫到李炎胸膛的時候這金針已經徹底褪去了紅色,重新變成金燦燦的了。
看來從那那節斷臂中汲取的力量已經消耗一空了。
三苗族族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有將金針扎入那節古老手臂當中,重新吸取手臂中力量的金針又重新變成了紅色,但是那接手臂又消瘦了一些。
李炎估計這手臂原先並不是這個樣子了,只是其中的力量被吸取的多了,從而變得這般枯瘦了。
取過金針後,三苗族族長又沿著剛才劃過的地方開始繼續為李炎刻畫著圖騰。
剛剛喘一口氣的李炎又得重新享受著這股疼痛,這股挑戰極限的痛苦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至少他相信自己若是意志力稍微差一點,或者微微鬆懈一番,絕對會痛的昏過去。
沒有精雕細琢,有的只有入木三分的刻畫。
金針深入皮肉當中,撕開一道細小的口子,在身體上快速的劃過,那種面板被撕裂的感覺彷彿全身都在崩潰一般,讓人難以忍受。
三苗族族長其實心中也感覺到和詫異,他給無數族人刻畫過圖騰,基本上每個都痛的死去活來的,有不少人甚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勉強畫好了一個圖騰,中間斷斷續續的,強忍著昏過去的人就算是表現不錯了,而這個人卻彷彿毫無知覺一般僵硬的坐著石凳上,除了微微顫抖之外根本看不出其他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來。
很快李炎的胸膛上就爬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