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和這些人一起拱手道:“是,大人。”
李炎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回元府弄些酒水來,雖然有些難為情,畢竟家裡的東西是家裡的,他不想動用,只是沒辦法手頭實在是緊,誰叫他平日裡都不看重錢財,真正到了用的時候卻是後悔莫及了。
“早知道要當平安將以前就應該想些法子都弄些錢財來,不然這會兒連招待屬下的酒水都得拿家裡的。”李炎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卻是有些窩囊了。
回到元府之後將這事情和元香說了一下,元香急忙將手中的儲物戒取下:“李朗,之前柳家送於我等幾十罈好酒全被妾身收起來了,李朗用得上就拿去用吧,妾身這儲物戒中還有些錢財,都是前些陣子李朗煉器賺來的,另外李朗的儲物戒送給了繡竹妹子,這外出辦事沒一個儲物戒不方便,便用妾身的吧。”
李炎取過儲物戒後將裡面的酒水拿了出來,然後又還給了元香:“不用,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可以收回,改天我再煉過一枚就行了,儲物戒的錢在上次翻修元府用去不少,如今剩下的也不多了,而且岳父大人也離開了元府我想鋪子也已經關了,家裡沒有了收入,這些錢財就留著家用吧。”
元香臉上露出猶豫之色,美目當中盡是關切:“可是李朗堂堂一男子,若是沒點錢財在身恐怕……”她自然知道男人在外免不了應酬,而在京城之地什麼都得花錢,如果沒錢那男人豈不是要很尷尬,她不想自己的男人因為這區區錢財丟了顏面。
李炎說道:“錢財明日我就去賺,帶著幾十號人害怕弄不到一些錢麼?別擔心,安心的在家待著便是,有空的話就多修煉修煉,增些壽命也是好的。”
“妾身知道了。”元香點了點頭順從了自己男人。
“對了,李朗今日會回來住麼?”
李炎想了想,說道:“估計不會了,你且休息吧,不用等我,我不在府的時候警惕些,小心一些居心不良的人闖進元府。”叮囑了一下之後便帶著這幾十罈美酒匆匆離去了。
看到男人離開之後元香卻愧疚的嘆了口氣:“到底是連累李朗了,難怪繡竹妹子會狠下心離開京城到外面修煉去。妾身這會兒都有這種衝動了。”
旁邊的小茹問道:“小姐這是為什麼?”
“小茹,我們現在可不比小時候那般的無憂無慮,那時候父親還是守門將,雖然不是很大的官,但是手底下卻實打實的管著一大片人,逢年過節的時候都能見到父親的那些屬下送禮巴結,可是看看現在,妾身剛回來府上的時候是何等的淒涼,就連父親平日裡喝酒吃飯的錢財都得去賒賬。”
“不,不會吧小姐。”小茹聽的不敢相信。
元香說道:“當初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不過這一切都虧了李朗,雖然才來了幾個月,但是卻已經讓元府煥然一新了,可以說這個家其實就靠李朗一個人撐著,小茹你可知道因為我執意要把你從江府就出來李朗花了多大的代價麼?”
“這個,奴婢倒是略有所聞,聽說為了換回奴婢姑爺不惜和江軒賭繡竹姑娘。”小茹低著頭說道。
元香搖頭一笑:“那小茹你卻看錯李朗了,繡竹雖然明面上是李朗的妾,但實際上地位和小姐我是一樣的,只是小姐我運氣好稀裡糊塗的失身於李朗,這才做了正妻的位子,不然以我這三十好幾的年紀哪能鬥得過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撇開別的不說,光是繡竹妹子的手段便讓我自愧不如,李朗呆在她身邊的時間估摸著都比我都要長,不過我也清楚真正要選起來,還是妾身的地位高些。”
說到這裡元香嘴角露出一絲幸福之色,同時也有些苦澀,為了自己李朗放棄了和月兒的好事,似乎也撇下了那個一直和他形影不離的女弟子,可以說自己現在的幸福是強行搶的來的,當然如果李炎在這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