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一條蛟龍?”鮮于啟聲音一沉有些不悅:“滅那些門派怕是因為他們知道蛟龍的訊息吧,所以才殺人滅口,大將軍他知不知道滅掉這大大小小几十個門派到底會損失多少軍隊?之前調令上說只是滅幾個門派而已,到這裡就變卦了?”
“這位將軍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這是朝廷的命令,大將軍不過是奉命辦事罷了,你如果不想去的話大可推了這任務。”老年將軍一拍青銅案几怒喝道。
鮮于啟說道:“臨時抗命可是要丟官的,這代價我可承受不起,罷了,這份苦差事我接下便是,還有這位老人家,我們都是朝廷有編排有官位的將軍,你老現在不過是充當一個傳令兵,所以說話還是客氣點為好,不然的話一個罪名扣下來可就不好了。”
“哼,老夫當將軍的時候你這廝還不知道在哪,老夫只歸大將軍管,要治罪也得是大將軍治,好了,話老夫已經說完了,申時行軍,七天之內趕到,違者軍法處置。”說完,這個老將軍便大步離去,沒有絲毫停留。
一直未說話的冉慶忽的一笑:“又是一個糊塗任務,朝廷怕是在隱瞞著什麼。”
“瞎子都看的出來,僅僅是抓一條蛟龍的話需要從京城調遣三支軍隊,還沒有正式命令?我猜有兩種可能,一是邊疆已經反了,拿我們過去試試叛軍的實力,我們這些沒有正式軍職的將軍死了也無妨,而且也不會給軍中帶來任何的損失,畢竟專門負責戰爭的軍隊和我們這些守城,抓賊的軍隊完全不同,相比之下我們不過是散兵遊將罷了,實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性命自然也要比我們精貴。”鮮于啟目光冷冽的說道。
李炎聽的又是一驚,沒想到這一個任務還有這樣隱晦的意思,不知道是這鮮于啟太過敏感了,還是事情真是他說的這樣。
冉慶不動聲色開口說道:“第二個可能呢?”
鮮于啟說道:“第二個可能自然是為朝廷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之前也說了我們這些軍隊沒有正式的調令,也就是說得不到軍中的虎符文書,事情完成也罷,失敗也罷都有可能被殺人滅口,另外我們這三位將軍也是非常有將軍的,首先是你,身為信都公主麾下,冉將軍你的出現興許就是朝廷要削弱信都公主勢力的一個開始,要知道信都公主麾下的軍隊可不比朝廷的正軌軍差,若是數量上去的話這天下還指不定是朝廷的還是信都公主的,還有就是我,本將軍是一個守城將,而恰巧前些日子四皇府發生的大秦密探暗殺百官的事情就是靠近我城門附近,朝廷興許是懷疑本將軍與大秦王朝有瓜葛所以寧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把我算上了,至於最後一位李炎,李將軍,呵呵,據我所知李將軍所帶的平安將並沒有多少人,而李將軍也是前些日子才上任的,按理說朝廷是不會這般苦心積慮的算計李將軍的,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李將軍自己答應前來了,正巧湊了數。”
李炎聽的這個鮮于啟的推斷一臉古怪的望著他,這人的想法也略帶悲觀了吧,朝廷真要這麼做來個杯酒釋兵權即可,用得著把一支軍隊也搭上麼?所以朝廷要滅自己等人的口是絕無可能的,而且朝廷這般明目張膽的對付信都公主這不是逼她和四皇子聯手麼?他們兩個一聯手朝廷是誰的還真就說不準了。
所以朝廷只會巴結信都公主,不會對付他,這件事應該是一件好事,據李炎所知這朝廷說了這次征戰所得到的一切戰利品都歸自己軍隊所有,雖說是在大唐的邊疆,但是幾十個門派的物資家底還是很豐厚的,而且那些門派處於大漢與大唐兩不管地帶,滅了也不會有什麼人說。
不過李炎卻不打算去滅那些門派,在他看來真正的任務便只有一個罷了,那就是壯大自己:“那兩不管地帶雖然門派多,但是家族,散修也多,讓他們去打仗,我儘管在那裡收兵買馬,抓蛟龍的事情也不和他們爭,雖然是一份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