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便所有人都罵上了,他們都是秀才哪能承認自己是小人,自認為個個都是知書達理的君子,可是這麼一說卻有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了。
“我等讀書人興許還算不上君子但是卻也絕不是小人,李炎莫要胡亂汙衊。”之前的那個秀才臉色有些漲紅開口說道。
李炎哈哈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爾等若非小人又豈會做出背後議人是非的事情來?”
那秀才頓時啞口無言,本來就是酒性上來隨口扯扯罷了,哪會這麼巧被李炎聽到。
歐陽明在一旁定了定神說道:“之前我等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當不得真,李兄何必對此事斤斤計較,再者大家都是讀書人有話好說,何須這般針鋒相對。”話雖如此但是他心中也頗喜,這李炎在這裡和這些秀才耽誤時間那就說明文斗的事情能夠再拖一拖,如此的話對自己十分有利。
李炎瞥了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讓這些議我是非的秀才給我作揖道歉吧,古人曾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們也都是讀書人我想這點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歐陽明臉色微動,這李炎當真是咄咄逼人,比起上次在宴會上的時候鋒芒還要利,大有得理不饒人的意思。
他哪會知道李炎現在的心情並不好,而且對這裡的大多數人而言他並沒有多少好感,雖說萍水相逢自己也犯不著吃飽了沒事做惹出是非,但是這些人當著面議論自己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麼?你要說至少也來個神魂傳音說吧,別讓自己知道就行了。
所以你們不給我臉,我也不用給你臉了,這就是李炎的想法,況且他這次來到這裡本身就沒打算和和氣氣的離開。
見到那些秀才憤慨異常的樣子,李炎再次開口說道:“既然諸位都不打算道歉,那這議人是非的小人名頭怕是要坐實了,既然你們都是小人,而我不是,那被小人議論的我自然是君子了,呵呵,沒想到我李炎在這麼多人的心中居然是君子,想想也對,如果不是豈會招這麼多的小人嫉妒。”
“你……”一些秀才怒紅著臉盯著李炎,沒想到這李炎比自己相信中的還要能說會道,竟然一套下來不僅把自己等人說成了小人,還把自己弄成了君子。
“厚顏無恥,厚顏無恥,沒想到寫出幾首上好詩句的人竟然是這般牙尖嘴利,厚顏無恥之徒,與你同在一地簡直就是丟人。”
“歐陽兄這等無恥之徒還是將其趕出府上吧,和他的文鬥不比也罷,就算是贏了他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讚之處,反而有失了身份。”
歐陽明嘴角抽了抽暗道:“這時候怎麼能夠趕這李炎走,他被自己趕走那其他人會怎麼看自己?不但沒有教養,還會被說成沒有底氣贏得文鬥使出這等卑劣的手段,名聲說不準可就臭了,而且這李炎一走興許立刻就要帶著軍隊離開京城到時候再回來的時候可就是猴年馬月了,倘若再因為在外面征戰得了功勞,壯大了軍隊那到時就不是自己對付他了,而是他對付我了,所以這李炎無論如何都得留下,還要留的越久越好。”
李炎說道:“原來你們是想趕我走,這文鬥還沒開始就迫不得己的趕客了,既然如此那這文鬥不必也罷,我正好也有要事在身沒時間和你們這些小人瞎扯,告辭了。”說完大步便往府外走去。
那些秀才見到李炎真要走臉上憤怒的神色稍稍緩和,畢竟他們又不知道歐陽明心中的如意算盤。
不過這時候歐陽明急忙快走兩步,擋在了李炎的面前,一臉笑容:“李兄莫要生氣,適才這位兄臺不過是一時氣憤,當不得真,諸位賣在下一個面子,也賣恩師一個面子,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李炎頓時有些詫異了,別人攔自己他相信,但是這歐陽明攔自己卻有些琢磨不妥了,這廝頗有心計,當日在四皇府的宴會上他為了試探自己的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