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發生了這等趣事還不得百般關注。
趙懷心此時就像是失了魂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中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麼,似乎有些瘋癲了。
“這後生倒也有幾分才情,可惜卻不是秀才,以老夫看應該是什麼小國當中的落魄公子,不然的話豈能做出這等詩句啊。”禮部侍郎潘艾看著李炎遠去,心中暗道,隨後他吩咐道:“去,查查此人的身份,住處。”
旁邊的一位挪星境隨從應了聲隨後消失在了眼前。
“今夜過後一首《詠蛙》,一首《月下獨酌》怕是要傳唱一時吧,只是這要人自刎的賭約卻有些重了些,少了份讀書人的儒雅,多了份散修的蠻橫,倘若肯磨練幾年消了身上的戾氣,便有了造福一方的資格。”潘艾心中想道。
離開了墨香閣李炎也人生地不熟了,便直接返回了元府。
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元府還未熄燈,後院的一間廂房的燈還亮著。
李炎推門而入卻見繡竹正盤坐在榻上打坐,應該在修煉,他笑了笑:“到了煉神境後期打坐已經沒用了,必須得淬鍊神魂才行,你坐在那裡幾十年也別想突破。”
繡竹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捨得回來了,這麼晚你這傢伙死哪去了?”
“沒什麼,出去喝一剛認識的朋友喝了點酒,怎麼,在等我回來?”李炎說道。
繡竹一哼:“誰在等你回來,別自作多情了,沒看到老孃在修煉麼?”
“對了,元香呢?”李炎問道。
“休息了,元香姐說了在沒有成婚之前不能和你呆在一起。”繡竹說道。
李炎想起了元方的話,果然這個老傢伙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難怪這麼放心的拉著自己去喝酒。
繡竹見到李炎臉露無奈的樣子,頓時氣道:“是不是嫌棄老孃這裡,既然不想呆在這裡就滾出去。”
李炎笑了笑,一個虎撲將繡竹壓在身下:“夜深了,我們還是休息吧,都這時候了也想趕我出去,這心可夠狠的,不行,得懲罰你一下。”
繡竹抿著嘴,推了推:“你這傢伙不能輕點麼,這般粗魯,真不知道老孃當初為什麼會跟著你這傢伙。”不過她嘴上這麼說但是那那兩條手臂已經環上了李炎的脖子,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翌日。
李炎正摟著繡竹睡覺的時候突然聽見砰地一聲,房門被踹開了,然後元方急衝衝的跑了進來:“李炎,你小子給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嚶嚀~!”繡竹懶散的睜開眼睛,當見到元方進來的時候本能的尖叫一聲縮排了被窩中。
李炎伸了個攔腰:“岳父大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會兒,我還沒起床呢。”
元方一愣,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迅速的跑了出去。
“這老傢伙到底出什麼事了,大清早的就衝了進來。”李炎皺了皺眉頭。
旁邊的繡竹探出腦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傢伙看到了,這老東西擺明是針對老孃,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都要來打擾,不行,這事老孃和他沒完。”
李炎笑道:“別生氣了,興許真出了什麼急事,折騰了一宿你也累了,睡會兒吧。”
“哼,還不都是因為你。”繡竹說道。
李炎捏了捏她的俏臉:“這話不對吧,不是你一直纏著我麼?”
“胡說,分明是你來硬的,老孃可沒有同意。”繡竹說道。
“好,好,好,是我不對行了吧,我出去看看這個元方到底有什麼事情了,你現在可是光著身子別亂動了,不然被人看見了可要虧大了。”李炎穿好衣物之後便走了出去。
元方此時就在廂房門口等著,見到李炎一出來立刻拉著他說道:“老實說,你小子昨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