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若是在之前倒也好辦,只是現在你徒弟殺了人,你也殺了人,這事情便得依照門規處置了,池殉念你多年來為我太阿門煉器今日之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只是你這徒弟卻要斬首示眾,以息眾怒。”掌門平靜的說道。
池殉吼道:“你他孃的算哪門子掌門,老子的徒弟那是被逼無奈才動手的,他不動手殺那些人,自己便要被那些人殺了,老子若是晚到一步今日見到的便是我徒弟的屍體,今日我這徒弟保定了,你若是不能放過他老子就叛宗,帶著我這徒弟殺出去。”
一位長老勸言:“池殉慎言啊,掌門能夠饒恕你殺了幾十位修士的罪行那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莫要讓掌門難做,出了這個大的一件事若是掌門不處置幾個人來這門派的威嚴便丟的一乾二淨,到時候怕是知法犯法的弟子會越來越多,到那時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池殉說道:“老子不管,今日我這徒弟你們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不然那便把我煉器副殿的想幹人等一起殺了。”
掌門目中殺意一閃:“池殉你以為我不敢?法不容情,我念在當日的情分上才不處置你,可是在大義面前我卻不會講半點情面,真要動起手來只需片刻你煉器副殿的想幹人等都得身死。”
“掌門息怒,息怒,這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池殉呆在門派當中幾百年了,若是不清不楚的就將其一干弟子其他長老會怎麼想?別的門派會怎麼想?到時候人心惶惶,門派不寧,許多修士甚至會生出離宗之心,太阿門將從此走向衰敗也說不定。”那位長老又苦口婆心的勸起了掌門。
“有這個可能,修士不比普通老百姓那般逆來順受,越有本事的人就越是桀驁不馴,門派要想昌盛不能以力量鎮壓,否者弟子心中定會不滿,一經離宗怕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掌門你且看看那天邪門,整個門派上下推崇武力為尊,雖然強盛一時可是現在……現在願意呆在天邪門的弟子越來越少了許多弟子都是接個師門任務便是幾年不會宗門,怕是十有八九當那散修去了,所以還請掌門三思啊。”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旁邊的幾位長老紛紛勸說,有的想殺人以振門威,有的卻怕殺人生變,但是無論如何討論只有一個最恰當的辦法,那就是放池殉,殺李炎。
池殉的實力太強,又是門派元老,曾經更是立下汗馬功勞,雖然殺了幾十個修士可是卻還不能就這樣處置了,否則寒元老之心,讓人以為掌門行那兔死狗烹之事,但是死了這麼多人總的有一個人來背罪名,這無疑是那活下來的李炎最合適。
死去一位煉神境修士既不會讓其他修士感到寒心,又可以平了眾怒,震了門威,一舉數得,何樂不為。
漸漸的爭執的聲音漸漸消失不見,取之的卻是一片贊同殺李炎的想法。
太阿門掌門也早就看透了這點,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放池殉,殺李炎。
池殉怒極而笑:“好,好,好,說了這麼多還是要殺我徒弟是麼?那現在就動手,我知道掌門你的實力很強,可是老子還沒有怕到不敢出手的地步。”
掌門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池殉如此頑固不化。
看著師傅池殉為了自己幾乎與整個門派為敵,李炎心中不由愧疚難當,這事情要是再鬧下去怕是真的很難收場了,到時候怕就是自己師傅和那兩個師兄也得受到牽連。
“我死……或許是最好的選擇。”李炎深吸一口氣,他運起僅存不多的神力想著心臟湧去,震碎的心臟這副肉身便徹底死去了。
池殉感到什麼,臉色一變,他身子閃動一手猛地按到李炎的身上那股湧出的神力立刻被擊的潰散,而李炎渾身也癱軟了起來使不出半點力氣。
“師傅你?”
李炎沒想到自己這般隱蔽都被池殉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