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稱讚。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李炎,這句似乎過頭了,古來修士講究的便是仁德道義,你也是讀書人,竟然這般大逆不道。”禮部侍郎潘艾喝道,他的禮部負責教化,若是人人都覺得道德,仁義無用,那這京城之地豈不是要亂套,曾為禮部侍郎的直接也脫不了干係。
“的確有些過了,之前的詩句男兒多些血性倒也理解,唯獨這句卻不合適,李兄不如換過一句如何。”木白飛說道,他覺得不管是讀書人,還是修士都得有仁德,講道義。
李炎對著木白飛說道:“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木白飛一愣,隨後說道:“這……虎豹豈能與人相比,不過弱肉強食,倒也是世間不變的真理,不對,李兄你這是歪理,歪解釋,我險些被你框進去了。”
李炎手中的長劍再次一彈,哈哈笑道:“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木白飛這下說不出話來,心中本來有許多理由辯解,卻覺得每一句都解釋不通,心中搖頭苦笑:“罷了,我與李兄爭辯了數此還從未有一次贏過,有時候真以為李兄這想法到底是何人傳授,感覺不像是這個世界一樣,且再聽聽吧,時好時壞自有評價。”
江軒這會兒見到李炎殺意凜冽手持長劍,有吟出了殺氣如此重的詩句頓時嚇的腿都軟了,他到這裡如何還意識不到適才這李炎與自己賭命,根本就是想好了想要斬了自己。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李炎望著江軒,冷冷笑道。
“別過來。”江軒又後退幾步,他感到身子都在戰慄,似乎隨時都要被這李炎殺死一樣。
李炎哈哈一笑:“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心中皆是一凜,就連四皇子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主子那李炎的底細已經查清楚了。”這時候寇大走了過來。
四皇子低聲道:“先閉嘴,聽這李炎作下去,不要打斷了他的這首詩。”
寇大微微一驚,不知道剛才李炎作出了什麼詩句,竟然讓四皇子也入了迷,不過不敢多言,急忙閉嘴在一旁候著。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唱到這裡,李炎頓了頓,大步向著江軒走去,手中的太阿劍閃爍著黑金色的光芒,五頭陰兵的面孔在劍身上隱隱浮現,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江軒臉色大變,立刻轉身逃去,他感到這個李炎真要向自己動手了,本以為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再加上又是四皇子的府邸,這李炎不會對自己下殺手,如今看來卻是錯了。
李炎目中冷芒一箱手中的長劍驀地消失不見,意念控劍他可以讓太阿劍在十丈之內斬殺任何一位挪星境修士。
江軒本來就對李炎心中用陰影,毫無戰意,此刻轉身逃走,更是將最後一線生機給斷送了,還未逃出多遠整個人忽的僵住了,緊接著一股黑氣從頭頂冒出,竟化作五頭身披鎧甲的陰兵,隨後便聽見了江軒的神魂一聲淒厲的叫聲傳來。
神魂一滅,只剩下肉身的他頓時失去了氣息,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地上。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李炎吟完這最後一句,將長劍收了回來。
此詩一出,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