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蔣富貴忽的看見李炎非但沒逃命了,反而靜靜的站在原地。
“難道是傷勢復發,到極限了?”一念至此,蔣富貴急速衝了過去,大手張開五道剛猛內勁從指間飛出:“哈哈,你怎麼不逃了,速速就擒吧。”
李炎感覺到身後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傳來,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然而當蔣富貴看到李炎身後那個白衣女子的時候卻暗道不妙,急忙想要止住腳步。
即墨月冷哼一聲,纖細的手掌隔空對著蔣富貴一拍一股更為驚人的力量出現,剛勁,樹木,在這瞬間盡數被震碎,就連蔣富貴也一口鮮血吐出,連連後退。
“多謝美女出手相救。”李炎微微鬆了口氣。
即墨月看了一眼滿身是血的李炎,道:“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剛才那位修士才不過是練氣後期吧,你打不過難道也不會跑麼?”
李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他一個,是六個,其中四個被我給廢了,這個打不過所以逃了出來,要不是遇到姑娘現在我怕是已經被他給廢了。”
“瞎子和波松陽呢,他們兩個怎麼會容許雍督的人欺負你這位練氣初期的修士。”
即墨月臉色冷冰冰的,這寒意不是針對李炎,而是針對蔣富貴,她從李炎的傷勢上一眼就能看出圍剿他的不止是幾位練氣初期的修士更有一位練氣中期的修士,若是再加上這位,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對李炎而言,這麼大的陣容何止是九死一生,簡直就是十死無生,若非蔣富貴太過自信一旁看戲沒有出手,若非自己學會了凝聚玄文,這下怕就是栽在這裡了。
蔣富貴被即墨月的餘力震了一下,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疼痛,他強壓著傷勢,開口道:“這位師姐難道你也要包庇李炎這個暴徒麼,你想必不知道吧,他剛才禍害了赫連師弟兩位侍女,並且將其殘忍的殺害,我的四位師弟想要制服他卻不了盡數被他廢了,在下正欲將其擒往刑罰堂定罪,還請師姐行個方便,待此事過後在下必定登門拜訪,拜謝師姐。”
“我又不是他師傅做不了主,你要想行方便得去問他師傅池殉去,不過這人還要幫我在這裡做苦力,你擒了他之後誰來幫我做?”即墨月淡淡的說道。
李炎聽的都快不好意思的,什麼叫做苦力,頂多算是交易。
蔣富貴拱手笑道:“這個好辦,只要師姐不再庇護此人,待我將他擒下之後安排一位師弟幫師姐就是。”
即墨月一口拒絕道:“你,我信不過,你還是回去把,這傢伙要是真做了什麼禍事只有他的師傅處罰他,你區區一個外人於理不合。”
“可是師姐……”蔣富貴忍住怒火。
“閉嘴,再不滾算你以下犯上,掌嘴三十。”即墨月冷冷一喝,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幾度,地上的草叢之上都開始覆蓋一層冰霜。
蔣富貴自知不是對手只好不甘的轉身離去,然而就在此時一聲冷哼忽的從世面八方響起,夾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威嚴。
“女娃,好大的口氣,就算要罰也是我刑罰堂的事情,你是非不分,恩怨不明,連這等窮兇極惡的暴徒都要包庇,當真妄為一位煉神境高手。”天空中一位滿頭白髮的花甲老者踏著虛空走來,在他的身後跟著於俊等人。
“見過鶴童長老。”蔣富貴頓時大喜,沒想到這場及時雨來的這麼及時。
鶴童長老帶著幾人落到地上,他指著受傷的於俊等人道:“這些人都是你給廢的吧。”
李炎上前一步,說道:“不錯,這些人聯合一塊出手攻我,為求自保我將他們給廢了。”
鶴童長老臉色不動,指著兩具被白布遮蓋的女屍:“這兩具女屍可是你下的毒手。”
“不是,此事我毫不知情。”李炎說道。
“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