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直接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他平靜道:“適才碰到了幾個不長眼的毛賊耽誤了一些時間。”
“哦?原來是這般,看來那兩個小毛賊的實力很不錯吧,居然能夠拖住木城主,木城主這麼多年的修為看來是沒有長進啊,聽聞幾個月前你流水城被一群流寇圍攻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事情還真是奇怪了,那流寇不去攻擊我們的城池反而去攻擊你流水城是何道理?難不成看木兄管轄的城小好欺負?”
“流水城的事你還知道的夠清楚啊,難道你不知道那批來犯的流寇已經被我盡數剿滅了麼?我木白飛上任以來斬殺流寇過千從不向流寇妥協一步,反觀你彭城的一些大戶竟然每年將錢財交給流寇,祈求平安,你這個城主做的未免太失職了吧,你是打不過那些流寇呢?還是壓根不想打呢?”
“你~!”彭城城主臉色一冷:“好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此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小心我參你一本告你汙衊。”
木白飛哼了聲:“汙衊?信不信我拿些證據給大家看看?看看這是不是汙衊。”
這話一出不僅是彭城的城主其他城主的臉色也微微一變,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向流寇妥協過,這事情要是抖了出去,拔蘿蔔帶泥的自己這些人全部都要去刑部走一遭,那刑部一旦進去能不能出來可就難說了,不過最少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是保不住了。
立刻就有城主做和事老。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大家都是同僚何必為了一些小事爭個你死我亡,傳出去豈非笑話,再說了這流寇之事古往今來都存在的,並不只是這次例外,木城主那次以一城之力擊退流寇乃是大功一件,我們定會連書上奏的,還希望木兄勿將此事放在心上。”一位年紀頗老的城主說道。
“呵呵,你流水城與彭城是有些恩怨,不過是當初你上任的時候向何城主借兵沒借到而已,你也明白我們這些城主只管政權哪有兵權,私自練兵可是死罪,若非看在木兄練兵為了抵抗流寇的份上我們早就將此事上報上去了,也不會為木兄一直隱瞞。”
木白飛哼了一聲:“什麼練私兵,大唐律令說了私兵過百才叫練私兵,不然只算作衙役親信,當初我招募的修士不過九十餘人,也沒有過百,再加上多年死傷早已連五十都不到,而這一次我那一群手下死的只剩下了四人,你告我練私兵那你去告,大不了我將近年來收集的有關你們和流寇不清不楚的證據頂上去,雖然斬不了你們可是這城主之位卻也到頭了。”
其他幾位城主皺了皺沒有,臉色有些陰沉。
李炎見此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總算明白為什麼這木白飛一進來就被人挖苦了,這性格根本就不適合混官場嘛,軟硬不吃,動不動就想魚死網破,不得罪同僚才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是沒有這一身剛正不阿的氣節那能孤身一人抵抗流寇十載,換做這些城主怕是一個個都已經暗地裡向他們妥協了。”
這時候一個身寬體泰的胖子笑眯眯的開口道;“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這太地下拳頭不能解決的事情用錢就能夠擺平,用錢擺平不了的事情那就用拳頭擺平,何城主以及其他的幾位城主雖然向那些流寇妥協過幾次可是卻暗地裡積攢實力時時刻刻向著要將那些流寇一網打盡,畢竟我們不是當將軍的,手頭無兵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流寇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的,得從長計議才行,希望木城主莫要誤會了他們。”
“不錯,李泰城主說出我們的難處,我們幾位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將那些流寇一網打盡,絕非木城主所想的那般委曲求全,我們也是大唐的官員。寧可掉腦袋,卻絕不失氣節。”何城主義正言辭的說道。
李炎見此心中暗暗好笑,這人見風轉舵的本事還當真了得,真是一個當官的料,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一下子就推的乾乾淨淨,聽了他剛才的一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