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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不是大唐的臣民,你們的法律管不了我,我只是說我該說了,是非對錯自有人判斷。”李炎笑道:“我且問你,剛才何城主死的時候你在何處?”
範成哼了一聲:“剛才本官不是說了麼?我與手下正在討論明天圍剿流寇的事情,以及安排一些城中的雜事,有士兵可以作證。”
李炎說道:“那位士兵只是聽到你軍營當中有兩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可是卻未見其人,若是你的手下在哪裡一人扮作兩人,而你又潛行刺殺我與何城主呢?如此不就說的通了麼?”
範成冷道:“你的推斷到是有些道理,可是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會去刺殺你,難道我閒著無聊不成?”
“或許你那時候不是刺殺我,而是要刺殺何城主但是又想擺脫嫌疑,而擺脫嫌疑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找一隻替罪羊幫你定罪,縱觀整個軍營我這個外人的身份恰恰最合適,再加上白天我與那何城主有過恩怨,還傷了他的一位手下,若是我如果出現在這軍營附近被當做兇手的可能性佔到九成,只是很可惜你失算了,你沒有算到此地乃是大唐軍營,我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不敢貿闖,故此你在刺殺了何城主之後沒有足夠的理由嫁禍於我,所以現在才要牽強附會指認我為兇手。”
李炎說完,又道:“這個解釋行不行得通。”
木白飛沉思了少許,說道:“有這個可能,範城主的軍營離被害的何城主很近,以我等的速度只需一個呼吸便能達到,你先殺了何城主然後在引誘李兄前來,接著來招賊喊抓賊,一切便完美無缺了,到時候快刀斬亂麻,接著為何城主報仇的介面迅速將人滅口。”
範成臉色漲紅:“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汙衊,是汙衊,本官豈會做出這等窮兇極惡的事情來。”
李炎說道:“這可說不準,萬一和拓跋將軍說的一樣你勾結流寇,破壞剿匪大計呢?”
“夠了,你這傢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諸位萬萬不可聽他一派胡言。”範成怒到了極點和之前李炎那鎮定自如的樣子呈現一個鮮明的對比,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人懷疑他是兇手。
一時間其他的幾位城主皆以懷疑的目光望著範成,似乎他真的就是兇手一樣。
感受到那異樣的眼光範成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威脅道:“你這家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本官將你拿辦。”
李炎笑道:“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人滅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辦得到麼,還是省點力氣作為當時候逃跑之用吧。”
“掌嘴。”那範成終於忍不住了,他暴怒一聲一巴掌甩了過去。
“砰~!”拓跋寒忽的飛了過來一揮手將這股神力給擊散了,他道:“來人,先將範城主請到大殿中去,本將軍要親自問他一些話。”
範成說道:“拓跋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認為我是兇手不成?”
拓跋寒回道:“是與不是稍後只有定論,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委屈範城主了,來人,帶走。”
“是,將軍。”兩位煉神境計程車兵走了過來,向著範成抓去。
範成頓時慌了,這要是被抓了到時候人就算不是自己殺的估計也沒人相信了,這下他可裡外不是人了,他看著那一臉笑容的李炎心中更是暴怒異常,都是此人巧舌如簧才使得自己被人懷疑。
“嗖~!”範成身子一閃躲過了兩位士兵的抓捕,他喝道:“拓跋將軍這人不是我殺的,待會兒我自會和你講個清楚,不過這人侮辱我清白,本官要將其擒下並重重處罰,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說完,他的忽的對李炎出手了。
“先要殺人滅口,範成,看來兇手果真是你,來人,將其擒下。”拓跋寒臉色一冷,喝道。
瞬間功夫,四位煉神境修士便衝了出來,一舉發力,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