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知道師傅在做什麼,但是卻不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做的,想要一探結果。
這時代的女子在未嫁人之前對於房事都是一竅不通,元香也不可能教這東西交給即墨月,所以至今即墨月在這種事上還是白紙一片。
但是無論是男女對於這種遲早要經歷的事情都充滿著好奇,尋常什麼都不懂的男子若是路過春樓門口都會忍不住往裡面撇上幾眼,若是臉皮薄得直接會臉紅心跳的離開,但是這也恰恰體現了心中的渴望,而女子也是如此,只是不能喝男子一般放得開罷了。
如今即墨月親眼看見了這種事情雖然臉紅不已,但是卻還是想要看下去。
“就多看一眼吧。”那收回來的目光又移了上去,充滿著好奇,不過此刻她卻看見師傅喘著粗氣一動不動了,臉上帶著懶散的嫵媚,讓其他女子瞧見了不僅有種懷疑,這是尋常一位女子可以露出的神態麼?
“師傅她在做什麼?”即墨月越來渾身越燥熱,平日裡的理智都被燒的差不多了,隨後她又瞧見師傅從榻上走了下來,然後從桌上取了一杯溫水含在嘴裡,接著跪在旁邊腦袋伏在那男子的雙腿間。
隨後,一隻男子的手搭在師傅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著,房間中傳來男子的粗喘聲。
即墨月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渾身已經軟了,身下不知為何有種黏黏的感覺,那雙腿不安的併攏一處扭扭捏捏起來。
只是很快一點特別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即墨月看見那搭在自己師傅頭上的那隻手帶著一枚戒指,這戒指的樣式很熟悉。
她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子,然後對比的一下,果然是一模一樣。
“難道那男子是……”即墨月怔住了,她迫切要確定一番,鬼使神差的再次將門推開了少許。
“嗯?”李炎忽的注意到什麼,往門外望去。
頓時,四目相對。
即墨月的眼中充滿著震驚很羞憤,而李炎也是一臉詫異。
“這……這,這下玩大了。”李炎身子一僵,沒想到竟然被即墨月瞧見了。
元香還未察覺,她媚笑道:“李朗,舒服麼?”不過她看著李炎那怔住的眼中還以為正在享受,於是便再次俯下頭去服侍著。
不過,元香的聲音讓李炎回過神來,他立刻已經快忍耐到極限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而即墨月此刻也終於看到了自己師傅是在做什麼了,既然,竟然,在用嘴弄那個醜陋的東西,她覺得這世界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李炎看著即墨月那震驚的臉,不知道為何有種異樣的刺激感湧現出來,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而元香也毫不知道門外自己的徒弟正在看著這一切。
於是三人在這一刻陷入了寧靜。
片刻之後似乎見到自己的服侍不起作用,元香又站了起來,跨坐到男人身上,她長長的呼了聲,笑俯在李炎耳旁道:“呆子,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疼愛妾身。”
李炎苦笑無比,他現在總不能說你的徒弟就在門外看著吧。
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讓即墨月趕緊離開,因為在他看來即墨月應該知道自己和元香的事情,畢竟早在以前他已經拖元香將兩人的關係告訴他了。
只是李炎哪知道元香因為放不開臉一直沒說兩人的事情。
即墨月見到李炎對著自己揮手,急忙反應過來,然後逃似的離開了,不過才剛走沒兩步,腳下一軟險些跌在地上,此刻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一樣,滾燙無比。
“不行,不能走,得讓李炎把這事情說明白了,他竟然,竟然和師傅好上了……”出了竹屋,被冰冷的風雪一吹她恢復了一些理性,一股憤怒湧了上來。
見到人走了,李炎這才鬆一口氣,看來得找個機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