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殺意不減:“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他的父親會派兵踏平元府。”
“好固執的傢伙。”蘇良戚心中暗道,他開口道:“明日就是大皇子的宴會之日了,你殺了人便要舉家外逃,不但得罪了那個江府,還因為拒不參加宴會徹底得罪了大皇子,皇權的威力是不容小覷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皇府的人擊殺,難道你想帶著妻妾過著居無定所,過了今天沒明天的日子麼?”
元方也說道:“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麼事情動了殺心的,但是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江別鶴當初已經與我約法三章了,小茹嫁過去之後我辭官,從此兩情,這江軒若是還想在這上面動什麼歪腦筋必定要先過江別鶴那一關,所以你無需擔心那麼多。”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別人可不會放過你,當斷不斷帶來的麻煩會更大,等吃虧之後再來補救可就晚了。”李炎說道。
元方說道:“我是你岳父,聽我的,放了江家小子,以後出什麼事情我擔著。”
李炎說道:“就怕岳父擔當不起。”
“放屁,你小子膽子肥了,敢頂撞我,信不信我把你和香兒的婚事推延十年八年的。”元方吹鬍子瞪眼道。
婚事好像是李炎的軟肋,他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呼了口氣,殺意不由的收斂起來,手中的太阿劍也消失在了手中:“我希望今日不殺他是正確的。”
“此事也有老夫一份,若是那江家發難,我自會鼎力相助。”蘇良戚手掌已經止住了血,他緩緩的說道。
元方說道:“你們究竟是為什麼事鬧起來的。”
李炎說道:“沒什麼事,不過是這個江軒對這個小茹不滿又把當年的爛帳又翻出來了,想要換回元香。”
“奪妻之恨啊,難怪這小子殺意這麼果斷,擋都擋不下來。”元方心中一頓隨後他開口道:“江軒當年的事情我已經與你江家兩清了,香兒也和你們江家毫無瓜葛,你若是再敢拿此事做文章定將你打成殘廢。”
李炎說道:“江府的勢力比元府強,當年的約定能不能奏效還難說,而且那時候聘書上應該是寫的元香的名字吧,若那江別鶴翻臉不認賬,此事又該如何辦?”
元方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問題倒是沒有想過,他不耐煩道:“你小子哪那麼多的廢話,江軒現在趁我沒改變主意趕緊滾,不然你可就走不出這個元府大門了。”
江軒感受到那李炎一直含蓄不殺的殺意哪敢逗留,狼狽的奪門而逃,跪在地上的小茹不敢抬頭急忙跟了上去。
“滾開,你這個賤婢,要不是你我豈會受此侮辱。”江軒見到小茹跟來,似有將所有的怒氣發到她頭上的意思,剛才那被李炎擋下的一腳實打實的踹到了她的身上。
那個叫小茹的女子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不過她又彷彿沒事一樣迅速的爬起來,又跟了上去。
元香看得心痛無比,當初如果不是小茹幫自己頂替興豈會受這等廢非人的折磨。
“此人對妻尚且如此心狠,可見心胸之狹小,今日一走日後怕是後患無窮,現在岳父大人和蘇先生反悔還來得及。”李炎手中的太阿劍不知道合適已經懸掛在元府的大門上,似一根奪命的利芒隨時落下,而那不斷接近的江軒就如同一隻即將落網的獵物一般,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元方目光不由露出一絲異色,他看了看李炎,沒想到現在這小子還想著殺這江軒,而且已經留下了後手,看來不但心夠果斷,頭腦還冷靜的可怕。
他不知道,李炎在殺人的時候是最冷靜的。
“放,放了他吧。”不知道為何元方這句話停頓了一下,可見他心中也猶豫了。
“可惜了,我去繼續練字。”李炎喃喃低語,有些失望的往後堂走去。
元香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