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膽量絕對好下手,試問天底下有什麼事情能比玩弄敵人之妻來的更加的痛快?”
“呵呵,太傅不愧是為官多年的老狐狸,十分懂得洞察人心,就是大局觀差了點。”李炎笑道,比勾心鬥角十個自己都不是這個太傅的對手,但是比實力和大局觀這些老傢伙就一個個目光短淺了,倒不是他們不聰明,而是因為他們將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對付同朝為官的人身上,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狹隘的思想。
故此,昨日太師呂司就會栽在李炎手中。
“那閣下的意思是……”太傅問道。
李炎說道:“告訴我淳于康妻子的訊息。”
太傅聞言,老臉上頓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說道:“淳于康的妻子,名妙玉,是淳于康第三任妻子,年紀不大隻有百來歲,對修士而言百餘歲算是很年輕了,因為淳于康年邁的緣故,這個妙玉常年留駐京城內的文人官,和大漢的那些年輕的讀書人交流詩詞歌賦,不過在我等看來,這妙玉只是不堪寂寞,想要紅杏出牆罷了,只是這支紅杏就算是想出牆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摘,故此淳于康也就由著她了。”
“淳于康到是夠大方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大能都能感知冥冥中的命運,有沒有紅杏出牆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問出來,就算是撒謊也瞞不過去。”李炎說道。
“的確如此。”太傅點頭道:“故此閣下要動手得儘快,這妙玉雖然經常留駐文人館,但是每月必回府一次接受淳于康的盤問,而這月已經過去了十天了……”
“有趣,有趣。”李炎哈哈一笑:“有空再來嘮叨太傅幾句了,我去文官館逛一逛,告辭了。”說著大步離開了。
太傅見此老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再過二十天左右淳于康一頂綠帽子就要傳遍京城了。
“這李炎也膽子也當真肥,明知道這淳于康如此強勢還要去惹他虎鬚,不過這李炎本身的勢力也不弱,現在可謂是兩虎相鬥必有一傷,我最近就等著看好戲了,等那東窗事發的那天。”
每個王朝幾乎都有一個類屬於大漢文人館的地方,雖然這是一個修士的天下,但是王朝總得治理疆域吧,而要治理疆域官員,小吏便是不可缺少的,故此文人的地位在這個世界上一直處於一個很重要的位置,而且這世界也沒有什麼娛樂的方式,讀書寫字也就成了茶餘飯後的消遣。
而文風最盛卻又以大漢為最,縱然是現在大漢已經失去了半壁江山,但是在這戰火沒有蔓延的京城當中,那些讀書人依然風花雪月。
“看來這會兒又得當一回兒文人了。”李炎褪去勁袍換了身漢服,頭戴玉冠,來到文人館前。
與其說是館,倒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宮殿群,亭臺樓閣,水榭涼亭應有盡有,如果不是上面掛著文人館三個大字的牌匾,還真一位是來到了皇宮的某一處。
他和其他大漢計程車子一樣走進文人館。
“如此大的一塊地方,只知那淳于康妻子的名字,卻不知其相貌,想要尋到卻只有動用領域,感知四方了,但是這樣做未免容易打草驚蛇。”李炎收斂念頭,雖然京城當中認識自己的人幾乎可以說沒有幾個,但是貿然多出一個逆命境大能卻很引人注意。
想了想,他還是不暴漏實力為好。
當然他敢來這裡也就是鐵了心要給那淳于康戴一頂綠帽子,雖然此舉有些卑鄙,但是李炎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
“好多計程車子。”李炎環顧周圍,皆是一位位衣冠楚楚計程車子走來走去,其中還摻雜著不少貌美的女子,燕瘦環肥應有盡有,都不像是文人待的地方,而像是春樓。
“李大哥真是你?好久沒見,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這時候,忽的一位面如冠玉,模樣俊秀的男子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