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秘密,才不會有被別人竊聽之虞,而且,眼前這位姑娘,依寒山重往日的習性,可能又是在逢場作戲時一起玩玩的女友而已,雖然她是如此美麗,但是,任何關於浩穆院中的隱密內幕還是不被她知道的好,尤其是眼前他們要向寒山重票報的這件重大之事。
寒山重撇撇嘴唇,目光凝注前面蜿蜒的驛道,深沉的道:“二位,夢姑娘不同其它,這一次,是在下今生最後一個伴侶了,真正的伴侶,她已確確實實的存於我心。”
巫堯與韋峰十分驚奇的互望一眼,極快的,一片由衷的喜悅已浮現上他們的面孔,巫堯雙手抱拳,在馬上躬身:“恭喜院主終於有女以長絲相繫了。”
寒山重眼角一挑,笑意盈然,那表情,滿足而欣慰,夢憶柔微微咬著唇兒,聲音低細的得有如蟻納:“哼,終於?山重,你果然風流如傳聞……”
寒山重急忙俯嘴到她耳邊,輕輕地:“柔,那些已成過去,你別生氣,因為你一定會知道我對你的心,你會清楚,那是真摯得血淋淋的……”
夢憶柔臉蛋兒配紅,她扭扭身子:“以後你再和以前一樣,我就一輩子不睬你……”
寒山重哧哧一笑,道:“如果那樣,我就算毫無心肝人性了,柔,沒有心肝人性之人,留在世上何益?你說是麼?”
夢憶柔驚懼的捂住寒山重的嘴唇,惶急的道:“不,山重,你別對自己苛責太重,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我相信你……”
忽然,鵬翼巫堯輕輕咳了一聲,夢憶柔這才想起一側還有兩個老江湖在,她羞澀的縮回了手,而那手,又被寒山重一把握得緊緊的:“柔,我的一切,今後都會與你相共,我說自今而後,現在,就開始吧。”
夢憶柔正感到有些迷茫的微微一怔,寒山重已神色肅穆的道:“巫閣主,你有何事欲報於我?”
巫堯雙手握韁,又吞了一口唾液,看看夢憶柔,有些喏喏的道:“回票院主,此事十分嚴重,而且有著極高的秘密性,關係……關係著整個浩穆院的安危……”
“難怪你們原先如此不動聲色,講吧,夢姑娘不是外人。”
夢憶柔已經意識到寒山重與他這兩名得力的臂助間有異常重大的問題要談,於是,她低低的道:“山重,我回避一下,可以嗎?”
寒山重搖搖頭,又道:“巫堯,我不說第二遍了……”
鵬翼巫堯連忙正襟危坐於馬上,低沉的道:“是,院主,事情是這樣的:自從院主離開院中,已有半年之久,前一個多月,還沒有什麼異狀,就在第二個月的月梢,大鷹教的探馬已在咱們騎田嶺左近出現……”
寒山重神色一冷,嚴峻的道:“大鷹教?他們一年前與我們爭奪‘孤山’時所栽的跟斗還不夠大麼?這些小子們竟然還有種跑到騎田嶺來?”
鵬翼巫堯肥胖的面孔漲得一紅,忙道:“本閣也是這樣想,大鷹教的朋友莫不成全活得膩味了?本閣得到訊息,當即一面稟報紫星殿,一邊親率本閣所屬好手十餘名快馬趕去搜尋,但是,卻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看到……”
寒山重極為不悅的哼了一聲,他這輕輕的一哼,卻使得一側跟隨的浩穆雙翼齊齊一凜,寒山重緩慢的,卻極度冷森的道:“浩穆院雄踞兩湖一川,威揚五嶽三江,哼,卻連個大鷹教遺孽的幾個奸細都捉不住,而被人家逃逸而去,竟然是在浩穆院的所在地騎田嶺,好,好極了,在自己的地界上栽斤斗!”
鵬翼巫堯嚇得一聲也不敢再吭,他深深明白寒山重的性格,在他發怒或不悅的時候,最好的辦法便是悶聲不響,否則,後果堪虞!
寒山重搖搖頭,深沉的道:“二位,浩穆院的雄風何在?”
鷹翼韋峰盡在毫無意識的摸著自己領下的紅痣,這時,他鼓足了勇氣,先扯出一個笑臉,但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