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七首會的支援,才敢興起報復孤山一戰戰敗的念頭,韋二閣主曾經提及他們可能與兩湖境內的同道有勾結,本閣還不大相信,競想不到他們還有這大神通插一腿到我們老窩來了,但是,假如真的是這樣,那又會是誰呢?浩穆院上上下下都如同手足,忠義不苟,誰會去做那吃裡扒外的喪心病狂之事?誰又敢冒著不仁不義不忠不信的萬世臭名去出賣我們?”
寒山重眼簾半垂,神色淡漠,他平靜的道:“巫閣主,是禹殿主忽然遣你們出來找我回去的麼?”
巫堯連連點頭,韋峰卻恍然掠呼道:“是了,怪不得禹殿主近幾個月來老是落落寡歡,彷彿心事重重,他在前幾天命令我們出來尋訪院主之際,神色之間好象極為焦慮與沉重,臨別之前,他猶殷殷叮囑,一旦尋得院主,不要耽擱時間,即刻便迴轉浩穆院……”
巫堯肥胖的兩腮也一抖,怪叫道:“不錯不錯,這三四個月以來,紫星殿的人手極少看見,便是偶而見了,也多形色緊張而匆忙,打個招呼便走了,本閣上次還取笑他們在瞎摸索,天哪,本閣竟然尚瞧不出情勢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看情形,禹殿主早經已預作佈置應變了……”
寒山重深沉的一笑,道:“所以,禹宗奇便能獨當一面,一手撐起紫星殿!”
說到這裡,他冷冷的仰視天空,緩緩的道:“我想,你們再回憶一下,大約銀河與兩極雙堂也情形相似吧?本院派在外面的好手也一定往返頻繁了?”
巫堯與韋峰呆了一下,齊齊點頭道:“是的,現在想想,果如院主所言……”
巫堯又胖臉熱烘烘的乾笑一聲:“呵呵,只有我們三閣上下還像呆鳥一樣成天吆吆喝喝在唬人……真是……真是慚愧……”
寒山重淡淡的望著前面延展的驛道,似欲啟口,卻又閉嘴無言,半晌,他有些感嘆似的說道:“浩穆院威震江湖,固然靠著院中上下弟兄一片赤膽忠肝,也倚著眾家弟兄的勇悍兇猛,但是,勇則足矣,智卻不足,上天賜我禹宗奇襄助一臂,有禹殿主在,我放心太多了,他的的確確是一位智勇雙全,耿耿忠心的老弟兄……”
巫堯與韋蜂紅著面孔垂下頭去,慚愧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寒山重轉眼望著他們,語聲由淡漠改為真摯:“老鵬,你與老鷹不必難過,寒山重與你們有過命之情,山重身為浩穆院一院之主,說你們兩句,看在老兄弟面上,你們也不會感到受不下吧?”
二人急忙抬頭,惶誠的道:“不,不,院主說得對,我們是太懵懂了,幾乎誤了大事……”
寒山重眼角微微一挑,輕喟了一聲:“前車之鑑,勿蹈覆轍,注意一些也就是了,咱們快點趕路吧,說不定禹殿主他們等得急了。”
夢億柔仰起頭來,溫柔的道:“那麼,山重,我們在河伊府也不要停下,趁著時間還早,可以多趕一程,我是說,假如你們都支援得住的話。”
寒山重豁然大笑,緊緊將夢憶柔摟入懷中:“好一張巧舌,好一番心意,鬚眉男兒怎會比不得柔弱女子?浩穆雙翼,你們聽見了?吾等快馬加鞭,直赴騎田嶺!”
巫堯與韋峰目心底對夢憶柔發生了好感,這不僅是她的美豔與風儀,是他們察覺了夢憶柔有一顆仁慈而誠摯的心,於是……二人轟諾一聲,猛一揮手,鞭梢子劃得空氣在嘶叫,兩匹黃驃馬放開四對鐵蹄,揚塵搶先奔去。
寒山重迅速的低下頭來,在夢憶柔頸項上輕吻了一下,急促的道:“柔,你好得使我想哭了——”
當夢億柔感到這一下輕微的麻癢,當寒山重的語聲送人她的耳中,叱雷已候忽似騰雲駕霧一般,以令人驚骸的快速猛馳向前,嗯……夢憶柔緊緊依在寒山重的胸膛上,在那兒,她可以聽見他急劇的心跳,可以貼切的覺出那火熱的,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喚,而這些,不是比一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