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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電影,巫昂希望融入更多的藝術形態,形成一個以電影為核心的產業鏈。這部電影中,巫昂已經捆綁了平臺玩具、繪本插畫、家居家居產品、平面設計、漫畫等等多種藝術形態,這讓她頗為自豪。

“做電影之前,我沒有真正意義上跟一群人工作過,包括在雜誌社,你都是獨自完成工作,有時候你會覺得與人合作很困難,因為那時的同事關係是疏遠、禮貌的,而電影團隊裡卻有了點生死與共的意味,大家共同進退。”說這番話時,巫昂顯得很興奮。

巫昂和李馮一起做著電影,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情侶檔,他們常常24小時都呆在一起,但仍覺得每天都很新鮮,共同的事業為他們的愛情注入了更多的活力。巫昂說有一個好搭檔是很幸福的事。問及巫昂事業上的困難會不會影響兩人感情時,巫昂答曰:“每對情侶都會吵架,但是我們還是很和諧。好的搭檔肯定有非功利和理想主義的成分在裡面,而我們兩個人都不是很功利的。”

現在的巫昂,每天九、十點鐘起床開始工作。上午的時間常常用於寫作和處理雜事,下午和晚上便開始為電影忙碌,去訓練基地、見見朋友、有時處理社會事務,凌晨兩點以前,都是巫昂的工作時間。雖然常常一天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巫昂是愉悅而充滿活力的,她笑著說:“我的工作狀態一直停留在二十多歲。”即使今後有了小孩,巫昂說她仍會這樣工作。那時候,她將會帶著孩子一起玩,讓他的生活也充滿刺激。

楊廣宏:我的同學巫昂

讀中文系的一大壞處是總會碰到很多詩人。巫昂這傢伙很狡猾,軍訓的時候整天木著張臉,套在肥大的棉軍裝裡,搞得不僅無性而且無趣的樣子,寫歌頌軍訓打油詩的活兒從來落不到她頭上。

後來回到復旦,她沒多久就原形畢露。原來這女人寫詩,每個字有鬥那麼大,和一幫西北詩人混在一起,有一陣子似乎是海子的女信徒。好在她終非池中之物,不久就和那些成天喝酒發瘋、試圖控制別人精神的極端分子甩開了距離,從此無門無派,獨來獨往。我至今記得每天晚飯後,她裹在一身軍用棉大衣裡,塞著耳機揹著單肩包,表情淡然而堅定地穿過男生宿舍窗前的籃球場,走向寂寞的自習教室。一個完全無視這個世界的女人!

她做過一件很牛的事,讓本班男生大吃一驚。那個暑假,她作為唯一的女生,和本市一群熱愛自虐的男生騎車從上海跑到了敦煌。我們仰視了她好久,從她又黑又大的眼睛看到她印度女人似的厚嘴唇,發現她除了黑了一些,幾乎從不提起敦煌路上的事蹟。

畢業後巫昂去了北京,在象牙塔裡繼續攀登,終以社科院研究生的身份進入《三聯生活週刊》。她在北京那幾年算是寫開了,閩南話裡摻進京片子,專揀自己人糟蹋,很快就躋身“新生代”女作家之列。我最喜歡的是她寫的一篇《女劁手》,至於劁的是什麼,你到她的部落格上看看就知道了。

有一次巫昂跑到杭州來採訪,就住我家裡。《三聯》的採訪以毫無頭緒和揭人痛處著稱,反正是非常惹人討厭的那種。好一個巫昂,一把抱住電話,翻著黃頁號碼簿一個個打過去,一會兒裝作是當事人失散多年的朋友,一會兒裝作是合作單位的業務員,專門套別人的話;等我下班回家,她還在那兒打,臉上的表情活靈活現,突然發現她原來有幾分壞!

聽說巫昂在三聯的時候一向無組織無紀律,每天睡到日頭當空方醒,北京那地方又大,所以到單位一般都要下午三、四點了。領導忍無可忍,發起整風運動,規定早上九點必須到單位打卡。這次巫昂倒是很聽話,第二天早上八點四十五分就到了三聯,在領導驚得合不攏的僵硬表情中收拾好個人物品,遞上辭呈一份,從此過上閒雲野鶴的自由撰稿人生活。

再次見到巫昂是某個雨意蒙茸的春天,她慵懶自適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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