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九十,如果能夠進一步將內部水冷進行規範化,合格率還會更高,所以火炮成本基本只有材料、人工兩項。
而且東宮並沒有鑄造行動不便的重炮,而是以一七式和一七改為主的四磅炮,自重在千斤上下。這種火炮成本估算下來只有五十兩,可謂物美價廉。
王世欽道:“一七改大量使用鐵體銅芯,效能比之一七式遠有過之,分量卻是更輕,只是銅料儲備有所不足。而且自從用水碓鍛造銃管之後,火銃產量大增,蘇鋼供應卻漸漸力不從心。”
中國的鐵礦富含硫、磷等雜質。這回從長治那邊挖出來的鐵礦就全都是硫鐵礦,而山東的優質鐵礦開採卻因為技術有限,也只能細水長流。這種技術問題是朱慈烺無法解決的,他甚至連鋼材到底是加炭還是去炭都搞不清。
“擴大鐵廠規模。”朱慈烺用了最笨,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另外,讓水師從日本買銅。”朱慈烺道:“就算貴點也只能認了,造炮決不能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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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五 北風捲地白草折(三)
崇禎十七年十二月,就像是考驗三方執政者的戰略眼光一般,整個天下突然之間震動起來。
多爾袞沒能冒著洶洶物議娶到福臨他媽,只能以身體不適為由暫時隱退,同時也不忘緊緊抓住手中的旗權。
他深知滿清的未來就是以皇權破旗權,但是此刻他內外交困,被迫放權,所以絕不可能放鬆手裡的旗權。
濟爾哈朗以攝政王的名義掌握大權之後,重用兩黃旗大臣,在朝堂上形成了一股龐大的勢力。他是努爾哈赤的侄子,誰當皇帝都輪不到他,所以兩黃旗對他也頗為信任。不過濟爾哈朗很清楚,如果自己無法在年底之前開啟局面,穩定這個脆弱的聯盟,結果就只有給多爾袞背黑鍋,最後還是得把到手的權力交出來。
本著孤注一擲的心態,濟爾哈朗在十一月的最後兩天,接連以順治的名義下詔,調吳三桂的廣寧軍渡河入秦,為大軍先鋒。同時被調去陝西的還有恭順王孔有德、智順王尚可喜、懷順王耿仲明。
壓陣的滿洲主將為剛剛恢復封爵的肅親王豪格,同時還派出了衍禧郡王羅洛渾、貝勒尼堪、鎮國公嶽樂。
郡王羅洛渾是禮親王代善的長孫,克勤郡王嶽託的長子,是愛新覺羅第四代中的佼佼者。
貝勒尼堪從名字上就可以知道長得很像漢人。他父親是努爾哈赤長子褚英,之前一直跟多鐸、阿濟格征戰,這回多鐸、阿濟格肯定不會為兩黃旗打仗,故而他也被調到了豪格麾下。
鎮國公嶽樂是努爾哈赤第七子阿巴泰的第四子,今年只有十九歲,還是第一次以將領身份出征。
雲集了滿漢六個王爺之後。清廷在西路動用了超過了十三萬人,其中滿洲真夷就佔了三萬人馬。
於此同時,濟爾哈朗在南路同樣派出了一個極其豪華的陣容,攻打真定、滄州。
南路主帥是新晉的多羅饒餘郡王阿巴泰。他是努爾哈赤第七子,在天命年間便隨著努爾哈赤四處征戰,功勳顯赫。只是因為他母親為伊爾根覺羅氏出身。地位過低,所以在黃臺吉登極之後總是受到其他兄弟的排擠,就連這個郡王都是入關之後才得的。
這回濟爾哈朗請他出山,正是知道南面明軍很不好打,光靠人多未必有用,必須要有能征善戰者出陣。
阿巴泰臨危受命,帶了兩個兒子貝子博和託和貝勒博洛,又選了費英東六子索海、七子圖賴,以及額亦都的末子遏必隆。隨軍出征。
阿巴泰現年五十五歲,帶的都是子侄輩,可謂老中青齊全。日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