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像是畫冊上的人,有點遙遠,不夠真是,沒血沒肉的。”夏沫染小聲嘀咕。
“他……倒是更配的上你。”韓承澤沉聲說了一句。
曾經,他一直都在利用夏沫染的愧疚。
“不要這麼說,我就喜歡你,不管你是誰我都喜歡你。”
夏沫染曾經義無反顧的喜歡過韓承澤。
“明天海城A大的學術交流會,顧銘修也回來,作為學校最風雲的人物,他肯定是最受矚目的。”韓承澤小聲說著,有些失落。
夏沫染愣了一下。“可是,學校不是說這次的學術交流會他不會來,邀請的人是你嗎?”
夏沫染一直以為學術交流會的演講人是韓承澤。
可沒想到會是顧銘修。
他不是因為有事情拒絕了嗎?
“誰知道呢……可能是為了見你吧。”韓承澤故意的說著。
夏沫染有些生氣。“他都說了不參加,現在又要參加,這不就是欺負人嗎?就因為是顧家的人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你都準備了那麼久,那麼認真。”
韓承澤只是笑,一臉的與世無爭。
他越是這樣,夏沫染就越會袒他。
韓承澤還記得,那次學術研討會,顧銘修有提問在場學生的問題,夏沫染很不得顧銘修面子,說她最討厭他了。
也許,從來沒有讓顧銘修受過委屈,也沒有人當眾讓顧銘修下不來臺過。
那天,韓承澤心情很好,有利用夏沫染報復顧銘修的快感,但更多的……他能從夏沫染身上感受到偏愛。
只屬於他的偏愛。
其實,哪個人不希望自己被偏愛呢?
他也只是……太過缺失愛罷了。
他錯了,錯的離譜。
他和夏沫染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陰謀,也結束於陰謀。
夏沫染不會再原諒他了。
諷刺的笑了一聲,韓承澤上了車。
車上還掛著那顆粉色的貝殼。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
顧銘修住處。
“顧總,沈慶國一直在找您,他聽說夏沫染小姐回來了。”陳哲宇小聲說著。
顧銘修冷眸看了陳哲宇一眼。“我不會見他。”
沈夢露利用夏沫染威脅顧銘修,顧銘修不可能放過她。
誰來都不可能。
“是……”陳哲宇看了顧銘修一眼。“顧總,您臉色不是很好,沒事吧?”
顧銘修揉了揉眉心,只是覺得有些疲憊。“沒事,你回去吧。”
“我去沈夢露那看一眼,別出什麼岔子。”陳哲宇今天眼皮總是跳,總覺得會出什麼差錯。
沈夢露是個有精神病的女人,病得還不輕,兩年前她利用夏沫染來威脅顧銘修,顧銘修知道夏沫染還沒死又怎麼可能蠢到受她掌控。
因為沈夢露的病情,顧銘修將她困在精神病療養院兩年,這是她自作自受。
走出顧銘修的住處,陳哲宇就接到了療養院的電話。“陳先生,不好了,沈夢落今天一早,趁著我們……我們做早操的時候,她和其他病人換了病號服,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