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修沒說話,起身跟在夏沫染身後。
“你倆離婚的時候通知一聲,我去吃個席。”顧言槿靠在椅子上,笑意的說著。
顧銘修沒搭理顧言槿,大概是習慣了。
“看這次開會的情況,能猜到是誰嗎?”看左右沒人,夏沫染小聲問了一句。
“不好說。”顧銘修搖了搖頭,明顯有些不高興。
“你生的這是哪門子氣?”夏沫染問了一句。
顧銘修悶悶不樂,不搭理夏沫染。
夏沫染有些無奈,跟在顧銘修身後。
剛上車,顧銘修就把夏沫染拉到懷裡,咬了一口。“不許提離婚……”
夏沫染疼的啊了一聲,這人屬狗嗎,喜歡咬脖子。
但看他悶悶不開心,夏沫染瞬間沒了脾氣。“哎呀,這不是演戲嗎?你說我演技差,自己怎麼還當真了呢?”
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顧銘修沒說話,半天才開口。“不許……”
就算是演戲也不許。
他聽到了會難過。
夏沫染拍了拍顧銘修的後背,哄著。“知道啦,不說了,不說了。”
除了哄著,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顧銘修哼了一聲。“夏沫染……你跟我道歉。”
夏沫染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自己今天沒犯錯吧?“我,我幹啥了?”
“你嚇到我了……”顧銘修死死的抱著夏沫染。
今天,她在天台上拉李木子,真的嚇到他了。
那一瞬間,顧銘修感覺心臟都是收緊的。
要是,萬一……
他不敢想。
“李木子壓根就不是真心想跳。”夏沫染想起來了,是因為李木子。
“別人我不管,我只在乎你……”顧銘修聲音悶悶的,像是在後怕。
夏沫染拍了拍顧銘修的腦袋。“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跳,因為樓下有太多的記者,如果她不是早有準備,那些記者會那麼趕巧都在樓下?又不是什麼新聞釋出會,她也不是明星。”
夏沫染嘆了口氣,這個李木子這次做事太明顯了。
擺明了就是有人故意讓她這麼做。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秘書能借用你的名義,借顧氏集團的名義資助一個女大學生四年,還能利用你的名義和對方聊了四年,這個李木子是真的完全不知情呢,還是知道些什麼?”
“那天出去吃飯,我跟這個李木子聊了聊,她大概在那時候還是不知情的。”顧銘修握緊夏沫染的手,單手開車打算先離開。
“李木子之前不知情,但現在突然鬧自殺,絕對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如果我們去和她談,你說她會告訴我們嗎?”夏沫染問了一句。
“對方既然敢找李木子,就肯定抓到了她的把柄,暫時不急。”顧銘修搖頭。“李木子這次的目的沒有達成,肯定還會找我。”
顧銘修剛說完,電話就響了。
“你好顧先生,我是這邊派出所的,關於李木子自殺的事情,我們需要找您瞭解一下情況,她說想見見您,您看……”
顧銘修挑眉,看了夏沫染一眼。
這不就來了。
先沉不住氣的,倒是李木子了。
“這件事絕對和顧氏集團內部人員脫不了干係,否則他一個秘書,也做不到。”
等顧銘修掛了電話,夏沫染小聲說著。“銘修,你懷疑誰?”
顧銘修沉默了,沒說話。
總之,不管懷疑誰,一定是他們顧家內部的人。
“我覺得三叔公一家跳的太高了,當初林湘找回來,江淮和顧念兮入獄的時候,三叔公就蹦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