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修面色凝重,著急的跟了上去。
“誰動過我的手機?”掛了電話,顧銘修的聲音異常低沉。
助理慌了一下,一時語塞。
“你跟了我幾年了?”顧銘修上了車,讓司機開車。“去山城。”
“顧總……”助理害怕的聲音有些發抖。“顧總,您還有會議……”
“全部推遲。”顧銘修給夏沫染打去電話,但夏沫染沒有接聽。
“顧總,昨晚您喝多了,有陌生來電,我看不重要……就幫您結束通話了。”助理追著車追了幾步。
“你還有一次機會。”顧銘修落下車窗,聲音威脅。
“是喬欣然小姐……夏沫染給您打過很多次電話,喬欣然小姐……接了,並且刪除了通話記錄。”助理心慌的低頭。
知道顧銘修手機密碼的,只有助理。
“你可以去辦理離職了。”顧銘修升上車窗,示意司機開車。
“顧總!”助理驚慌的追了幾步,有些氣不過的握緊手指。
為了一個夏沫染……憑什麼?
他跟了顧銘修五年了,這五年,他做什麼都是為了顧銘修著想。
那個夏沫染,她根本就只會拖後腿,根本就配不上顧銘修。
他只是為了顧銘修好……
為什麼要把心思放在那種女人身上。
他不甘心。
……
山城,隆陽。
夏沫染一晚上沒睡,在車上困得實在睜不開眼睛就睡著了。
手機振動,但夏沫染沒有醒。
張魯臣一路清醒,也沒有喝水,司機暫時找不到機會下手。
張魯臣人高馬大,司機不敢輕舉妄動。
到了服務區,司機問了一句。“上洗手間嗎?”
張魯臣看了夏沫染一眼,本來想去,但有些不放心。
“兄弟,我水喝多了,我去下洗手間。”司機笑著下了車。
張魯臣放鬆了下警惕,也下車伸了個懶腰。
“哥哥你好,你行行好,幫幫我把行禮搬上車可以嗎?”張魯臣身邊,一個小男孩過來求幫忙。
他的行李箱很大,讓張魯臣幫他搬運到遠處的長途汽車上。
張魯臣也沒有多想,就去幫小孩兒搬行李了。
想著司機去了洗手間,就先不把夏沫染叫醒了。
可當他放下行禮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計程車不見了。
“草!”張魯臣罵了一句,眼皮跳的厲害。
壞了……
慌張的打著夏沫染的手機,但夏沫染睡著了,沒有接聽。
趕緊報了警,張魯臣在服務區乾著急。
那個服務區沒什麼人,也打不到車。
……
計程車上。
夏沫染睡的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只有自己在車上。
一時有些懵,夏沫染問了一句。“我朋友呢?”
司機沒有理會夏沫染。
夏沫染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伸手去摸手機,手機也不在了。
司機冷笑,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是夏沫染的。
“聽說就是你壞了老陳的好事兒,害我們被抓?”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保持冷靜。
他和黑車司機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