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那就我家吧。”他點頭。
“你家應該有兩個房間吧?”她先搞清楚這點。
“沒有。”
“沒有?”她愕然瞠眼,忍不住朝他叫問道:“沒有我要睡哪兒,睡沙發嗎?那不如到我家,我睡床,你睡沙發!”
“我們是夫妻,睡同一張床就行了。”
她立刻如臨大敵般的退後一步,瞪著他瞠眼大叫,“你作夢!”
她的反應令他輕笑出聲,之後才緩慢地改口,“我家有客房。”
“逗我很好玩嗎?”她怒目相向的瞪著他。
“很好玩。”他微笑的點頭,卻冷不防的被她抬腿踹了一記,痛得他只能低聲咒罵。
“很好玩嗎?”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甜甜地再問一次。
“最毒婦人心。”他恨聲道。
“謝謝你的讚美。”她眯眼微笑。
那沒心沒肺的小惡魔模樣異常的甜美可愛,讓他不由自主的看得目不轉睛。
刁看什麼?“她瞪眼問,發現他的眼神似乎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看你臉上似乎沾了東西。”他說。
“什麼東西?在哪裡?”她信以為真的問。
“這裡。”他驀然伸手在她額頭上輕彈一記。
“噢!”她搗住被彈痛的額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中計了。“卑鄙!”她瞪眼罵道。
“謝謝你的讚美。”他開心的學她回道。
“真幼稚。”她撇唇說,然鴛言歸正傳,“我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既然今天下午都請假了,就把該處理、可以處理的事一起解決吧。你家在哪兒?先帶我過去熟悉一下環境,順便說一下你家裡有哪些成員,以及我應該知道的事給我聽,免得在這方面穿幫。”
“你也一樣,告訴我有關你的事。”
芮妙華雖然喜歡一鼓作氣,不愛拖泥帶水的行事作風,但是碰到突然要她搬到一個男人家裡去同居的事,她還是一鼓作氣不起來。
所以在去過他家,與他同處一室,明顯的感受到什麼叫孤男寡女的微妙感覺之後,她第一次不知不覺的向拖字訣靠攏。
“我要先整理行李,等整理好再搬過來。”那天離開他家時,她對他這麼說。
然後隔天星期二——
“昨晚有朋友來找我,所以我沒時間整理行李。”她歉然的對他說。
星邯三——
“我忘記我的行李箱被朋友借走了,今天去找她拿回來才能整理。”她懊惱的對他說。
星期四——
“我昨天被我朋友放我鴿子了啦,真是氣死我了,我今天要去找她算帳,順便拿行李箱。”她怒氣衝衝的對他說。
然後便拖到了今天星期五。
說真的,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希望星期五的時間能過得慢一點,希望週休二日能不要這麼快到,因為她藉口再多,恐怕也拖不過休假這兩天,非得整理行李搬去他家了。
唉。真不想去。
雖然他家比她家大,也比較舒適、漂亮、寬敞、現代化,應有盡有得讓她很羨慕又喜歡,但是一想到要和他同居,她就覺得怪怪的。
那天她在他家待了兩個小時,看見了他的另一面。
也或許是她的錯覺?
他在家裡放鬆的感覺有點帥,不管是走路的模樣,坐著的模樣,泡咖啡的模樣,或是與她鬥嘴、說笑時的模樣,都和平常在公司或在工作時不太一樣,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股魅力,讓她的心跳得有點快。
她告訴自己那是錯覺,因為那天的他很好相處,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可是即使如此,和他相處兩個小時便有此錯覺了,那如果真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