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見她提出別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陰穴已經潮溼得像被油水浸泡過一般,他的吻就離開她的臉,從她的頸項吻到下來,吻到她的小小的乳頭,她的小手推他,嘴裡喊著:“噢,哥哥,癢……癢哩……哥哥!”
在她的乳頭逗留了一陣,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繼而他趴在她的雙腳之下,俯首看著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雙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陰唇兩旁,一雙手悄悄地向兩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開來,他看到她那穴兒裡面粉紅的、薄嫩的小陰穴,以及裡面紅白紅白的、彷彿在蕩動的絞結的嫩肉。
他心頭湧起一陣從未有過的衝動,埋頭就用嘴巴對壓著她的小嫩穴,舌頭使勁地頂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聞到一陣好聞的鹹鹹的味道,還有陣陣的孩子的甘香,這是他以前在別的女人的陰道里從未有嘗過的味道。
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陰道,像她們的身體一樣的清香可愛。
女孩子的陰部受到侵襲,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種很舒服的癢傳遍她的全身,雖然她喊著“哥哥不要吻我那裡”,可是她無疑的從心裡喜歡他的吻舔,她喜歡得雙腿打顫,整個身子都在打顫,說話的嘴唇也在打顫,就連她的小小的心靈一樣在打顫。
她扭動著她的雙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動著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緊壓著她的小身體,不讓他脫出他的控制範圍,他知道,這個小女孩雖然召僱了他,卻不知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樣的服務的,或者她只是單純地知道,她要一個男人或是要一個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給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陰道,碰觸到陰道前口兩旁的嫩嫩的溼溼的軟肉,她皺起眉頭喊痛,他便停頓了一下。
他看著她的臉,心想一個手指的進入都能夠使得她痛的,當他的粗長的男莖插進去的時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沒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繼續深入,碰觸到一個他以前從來沒有碰觸到的障礙,這在以後,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處女膜——他此時不知道這障礙物是什麼,在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沒有障礙的。
在他碰觸那層柔軟而韌的障礙之時,他本想使勁地刺插進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厲害,她的小臉兒都有些扭曲了,眼淚流得很急,他於是放棄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陰道前部小心地刺磨著。
他看見她的臉部的變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漸漸地減輕,似乎適應了他的手指的這般的進出。她甚至感到一點點的舒適,那稚真的眼睛,現出點點的迷茫和嫵媚。
他試圖用食指和中食進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擠過去,與中食合併,只是這種擠入,撐脹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開,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說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兩隻手指強硬地擠進去,畢竟,如果她連兩根手指的進入都不能忍受的話,如何忍受他的粗長的陰莖?
隨著他的兩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來,並非因為委屈而哭,而是因為痛得不能不哭。她畢竟是一個孩子,一個僅僅只有十一歲的小女孩,雖然她用錢僱買了一個“性奴”,她是自願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終是難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的。
她的小小的未開啟的嫩道被一個男人的兩根粗大的手指強硬擠壓進去,硬硬地把她的小陰道撐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為她痛,沒有別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沒有強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訴說她的痛,讓他輕一些、輕一些……
他已經是很輕的了。他是一個性奴,他屬於魯茜的,但魯茜把他賣給別的女人,他到了那個女人面前,就得聽從那個女人的全部的關於“性”的要求,可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麼的,也不大懂得要從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