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不管我睡著還是沒有睡著,你儘管把我的衣服脫去,然後把你那根傢伙插進我的陰道,我那個時候就會醒過來了。”
史加達道:“夫人所吃的藥會促使人睡覺?”
“應該是的。”她隨口應了一句,就把藥粉倒入嘴裡,然後舉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裡,她喝茶的時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達想不明白為何她要這麼地喝茶。
她剛喝茶喂藥結束,外面突然傳來嘈雜之聲,史加達望向門外,她卻站起來依靠了史加達,撒嬌道:“噢達令,快扶我上床,我剛吃了春藥,此刻春情難耐。”
史加達心想:越是貴婦,越是淫蕩。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來,抱她擺到床上,卻見她已經閉起雙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記起她吃藥之前的話,也就不管那麼多,他繼續脫她的衣服,剛開啟她的黑長皮襖,還沒有解她的內衣的時候,門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沖了進來,其中幾個士兵把他從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時,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他,使得他動也不敢動。
接著他便看見魯茜和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生得較英俊,只是已經開始有發胖的痕跡,男人的臉上盡是怒氣,走過來就把腳踏在他的臉上,怒吼道:“無恥賤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過來迷姦?”
原來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盧。
魯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魯茜往絕路里逼?”
密仲盧冷笑道:“誰也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沒事你養什麼性奴?你養性奴也就罷了,現在還養一個採花賊。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擄來?你最好能夠和他撇得清關係,否則我這次定把你收監,沒入你所有的財產充公,哼!”
魯茜亦冷笑道:“密仲盧,你既然不給我臉,我魯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臉來說。你的夫人,是來召性奴的,就像你們男人去召妓一般,並非被誰迷姦,你別誣陷好人。”
“我誣陷好人?你魯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魯茜,你別以為你殺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證據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樣能夠把你押到監牢,沒收你父親和你叔叔留下來的所有的財產。別以為你跟我睡過,我就會公私不分!醫官,過來檢驗夫人的身體,把夫人救醒對證。”
密仲盧喊出了一個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諾英蘭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藥。”
“那你還不趕快讓夫人醒過來?”密仲盧怒罵。
魯茜冷眼看著這些,這是極其明顯的陰謀,且是沖著她而來的,想不到在她即將要前往別處之時,密仲盧會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財產。雖說密鍾盧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財產仍然是有限的,能夠不停地佔有財產,所有的奴隸主都不會放棄。他在三年前就開始打魯茜的主意,當年他想把魯茜納為小妾,名正言順地收歸她的所有財產,但魯茜只跟她性交,卻不願意下嫁給他做小妾,這極度地傷害了他的自尊,於是,三年來,總想著要霸佔魯茜的財產,叫魯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魯茜的往事,只是苦無證據,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魯茜牽聯出來,再對魯茜以往的事情進行徹底的追究。這條計謀雖是很爛,可卻是很有效,即使不能處魯茜於死地,也叫魯茜百口難辯。
老醫官給解藥諾英蘭服了,諾英蘭醒來就哭訴:“仲盧啊,我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覺得頭昏,然後就不省人事了。這裡是哪裡啊?我怎麼到了這裡的?”
密仲盧道:“夫人,你被魯茜的性奴擄來,這卑賤的傢伙想迷姦你,被我及時趕到阻止。”
魯茜一看,這明是要把禍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諾英蘭進來沒多久,密仲盧後腳就跟入,她知道再辯解也沒有用,因為在這城裡,密仲盧就是最大的官,什麼事他說了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