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那些怨婦,所以想拒絕——因為她要史加達完成更大的任務,暫時放下“性奴”的工作。慄紗卻問了女僕是什麼樣的人找史加達,女僕說是兩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慄紗想到有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非菲,她吩咐女僕把她們帶到前廳去。三人就著穿好衣物,慄紗繼續出去打理妓院,魯茜領著史加達趕往前廳會客。
兩人進入前廳,看見在前廳等候的兩女果然就是非菲和蘇蘭嬌。
“兩位小姐光臨寒舍,實在是魯茜的榮幸!”
魯茜未到達她們面前,客套話就先到達了。
蘇蘭嬌不大清楚魯茜,非菲倒是聽說過,因為魯茜所開的藥堂,專治婦女之病,在婦女中,聲名甚好。見魯茜領著史加達過來,她也知道史加達沒說假話——他應該是魯茜的奴隸的。
非菲笑道:“老闆娘,我們過來,沒有打擾你吧?”
魯茜笑道:“沒有,我請你們都請不來哩。”
說著,她在主位坐了下來,史加達習慣性地立在她旁邊,蘇蘭嬌感到詫異(非菲沒有對她說史加達是魯茜的奴隸),她悄悄地問:“菲菲,那個男人怎麼站在她的身旁?”
非菲此時才公開道:“姐姐,他是她的奴隸。我剛才不說,是怕你不肯跟我過來,現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昨晚跟一個奴隸睡了,你可不要對別人說出去他是奴隸哦。”
魯茜叫僕人上茶,同時問道:“不知兩位小姐過來寒舍有何貴幹?”
她知道她們宣告是要找史加達的,但此刻她仍然明知故問。
非菲正要說話,蘇蘭嬌搶道:“沒什麼,只是聽說魯店長是我們原城婦女的大恩人,我們特來拜訪。”
蘇蘭嬌得知史加達只是魯茜的奴隸,她後悔隨非菲來這一趟,她不想看到非菲鍾情於一個奴隸,所以搶在非菲之前把話說了。
魯茜暗想:我總有一天也會成為你的大恩人的,看你眉梢哀怨,定是慾求不滿。
如此想著,她微笑道:“魯茜何德何能,只是開個藥店,替我們女同胞治一些小疾病,也不是我親自出手。”
當然不是她魯茜出手,是她的性奴出槍……
蘇蘭嬌道:“您客氣了!”
此時僕人端來茶具,魯茜就道:“史加達,去替兩位美麗的小姐倒茶。”
“不必了。”蘇蘭嬌急忙拒絕,但史加達已經走了過來,蘇蘭嬌搶著要自己倒茶,他過來二話不說,伸手去奪她手裡的茶杯,奇怪的是,他偏偏握住她的白嫩的手腕,她抽不回手,就輕罵:“賤奴,放開我的手。”
史加達仍然握住她的手,一雙冷酷的眼睛帶著野性的笑意,他道:“夫人,我是替你倒茶的,你把茶杯讓給我,我就放開你的手。”
非菲是看傻了眼,魯茜卻裝作沒看見。
“大膽賤奴,我已經把杯子放開,你為何還握著我的手?”蘇蘭嬌在放開杯子時,怒叱。
“因為夫人的手無比的柔嫩!”史加達說罷,放開了她的手腕,他另一手拿起茶壺,倒茶入杯,然後雙手捧杯遞到蘇蘭嬌面前,道:“請夫人喝茶!”
蘇蘭嬌生硬地道:“放在臺几上,我口渴之時,自會喝。”
“請夫人喝茶!”史加達強硬地把茶遞到她的臉前。
她氣憤之下,舉手格開,茶杯由史加達手中掉落,那茶水濺得她胸前以及雙腿和胯間的衣褲都溼了,她怒站而起,右掌推出,擊中史加達,把史加達龐大的身體擊倒在地,她叱喝道:“無恥賤奴,你欺人太甚!”
非菲驚叫道:“姐姐——”
“菲菲,我們走!”蘇蘭嬌不顧地上的史加達,亦不管座上的魯茜,拖起非菲的手就要離開。
魯茜忙挽留道:“兩位小姐,請暫留步!蘇小姐,是我家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