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可以堅信這點: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優秀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這種地下性奴隸的,只是從沒有去探聽過,也對性奴沒有半點的興趣。因為奴隸對她來說,是最低階的生物,比一條狗還要低賤的。她當初找他,是因為他是蘇蘭嬌的師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個奴隸,她是絕對不叫他碰她的。她怎麼能夠預料,蘇蘭嬌的師弟竟然是一個奴隸,而且還奴隸中的性奴隸呢?蘇蘭嬌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蘇蘭嬌,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蘇蘭嬌歡愛的情形,甚至彷彿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場景。她心頭怒驚,突然地蹬出一腳,踹在他的側腹,踹得他的身體倒仰跌落,他悶哼了一聲,急忙地爬起來,扛起她的雙腿,她就看見他那根兇物往她的腿間刺插過來,她驚得仰起半個身體,雙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準!你滾。我不問你關於麗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開他的手,罵道:“你再不走,我殺了你!”
她像是做最後的掙扎……
他沒有聽她的話,似乎他認定她不會殺他。他忽然爬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壓著她的雙手,她的手就觸碰到他那根堅硬得難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縮手回來,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東西。她以前握的時候,這根傢伙都是軟的,如今卻是硬的,那粗長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與此同時,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後的掙扎,但她又不敢縮手回來。她知道她那裡已經很潮溼、很潤滑,如果她縮手回來推他,則他便有機可趁,立即滑進她的身體的。
可是他吻著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頸,她已經快崩潰了,再讓他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難以抑制。
她無奈之中,縮手回來推他,豈料他的動作也很靈敏,在她縮手的同時,他的手猛地託開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牴觸在她的溼熱的穴口,她剛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聽到一種帶水的摩擦,感到身體如裂脹,她知道他是進來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餘的。
她愕然地瞪視他的臉,雙眼裡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許的怨恨,只是她的雙手已經軟垂下來,等待著他的動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讓他的粗長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裡。他凝視著她,那雙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彷彿像把冷劍刺入了她的心臟。她失措中,聽到他說:“我在你的身體裡,你還要殺我一次嗎?”
她無語以對。默默地相對中,她忽然流下淚,雙手伸上來抱住他強壯的軀幹,放縱似地哭了起來。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淚。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輕輕地動了,那男根緩緩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覺。漸漸地,她也開始回吻他。如此一會,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復,她哭訴:“你以為我想殺你?你騙了我!致使我真實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從心裡承擔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說出去,或者被別人發現,我怎麼辦?我不殺你,我永遠不安心。”
“還要知道我和麗茉的事情嗎?”他問。
“做完……再告訴我。我怕……你說了之後,我會反悔。”她輕聲地回答。
她發覺他真的很聽話。他默默地動作。他的吻總是很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種很程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漸漸地濃了。然而她心裡沒有歡喜,不是因為她此時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沒有把心帶上的。
她不否認,他的性器,給她很實在的滿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