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裡的酷拉皮卡這時也轉過了頭,我以為他會質問我為什麼要殺這些人,不過小酷拉不像芙蕾雅那麼偽善,也沒有我想的那麼虛偽,而是平靜的轉回去,輕輕的用自己的小手拍著芙蕾雅的後背,安慰著情緒激動地她。
教育的真不錯,畢竟死掉的是無關的人,而和自己有關係的人更為重要一些。我想在這點上獵人協會的教育和我們是相同的,這樣想讓酷拉皮卡接受蜘蛛們的行為,加入蜘蛛就容易了很多,只要以後,再逐漸的加一些東西就可以讓他變成合格的蜘蛛。
其實這些人本來不用死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在這裡開慶祝會,如果不是因為旅團在這個時間到來,這個小鎮最多隻會失去教堂,我本來沒有打算讓這個很安靜的小鎮徹底的消失,不過,消失了也無所謂,反正不會給旅團帶來什麼壞處。
在剛剛的殺戮中,教堂裡一直都沒有人走出來,不知道是因為教堂裡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禮拜室裡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個人,不知道在祈禱還是懺悔,我看到莉莉絲正在禮拜室的最前面和牧師說著什麼,而他們的身後絲絨墊上,放著的就是這次旅團行動的目標,陪伴前任教宗瓦倫蒂諾後半生的手杖,這是前任教宗的唯一遺物,其他的東西都隨著他的身體一起埋藏著厚土之下。只有這個手杖,被他的稱為神之守護的手杖,按照他的遺囑留了下來。據他說,這個手杖是神所賦予的,並且是帶有著神力。至於神之守護有沒有神力到現在學術界還沒有爭論清楚,但手杖的製作工藝,材料,雕刻的花紋和手法,都和現在的文明沒有一處相同,所以被普通認為是神所賦予瓦倫蒂諾。但是,知道這麼珍貴的寶物就在鄉下這個小鎮的教堂裡的人並不多,主流的觀點一般認為這把手杖被現任教宗所收藏,只有在特殊的節日才對外展出。然而事實上,這把手杖一直都在這個瓦倫蒂諾出生的小鎮上的教堂裡,這個訊息只有很少很少的人知道,而很不幸,金就是知道這些訊息的人之一,所以我和俠客都從他的口中套出了這條情報。
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舊手杖,把手上鍍的金屬色黯淡無光,杖身佈滿了裂紋。遠遠的看了一眼我就失去了大半的興趣,這種東西不會是神所賦予的,很有可能是以前存在的文明的遺產而已。還剩下的一些興趣則是對於所謂神力的好奇,我很想看看,這所謂的神力究竟是什麼樣的的東西。
禮拜堂裡的人都回過頭來看向站在門口的我們,看到最前面的是很平常溫潤的樣子無異的我,都微笑的點了點,可是他們看到我身後滴著鮮血的蜘蛛們,他們的微笑變成了極度驚恐的表情。
“除了牧師和那個女孩,其他人全部殺掉。”我還帶著禮貌的微笑,冷冷的對蜘蛛們說道,決定了這裡幾十個人的命運,他們只是比死在廣場上的人多活了一會。
小滴的逆十字
雙手雙腳都被長釘穿透,釘在高高豎立的十字架上,額上的荊棘花環上的尖刺深深變得插入他的肌膚裡,神忍受著的是無比的疼痛和屈辱,那種被世人認定為罪人的痛苦,但是在高高十字架上的神,雖然臉上的表情還因為劇烈的疼痛扭曲著,但他依然用著慈愛和悲憫的眼神注視著他腳下的眾生。那種無動於衷的慈愛,注視著教堂裡那些每日虔誠的向他祈禱的人們,看著他們在神的面前手腳被一次次的折斷,喉管被殘忍的割開,還有活生生的被撕成兩半,混著血和黃色的腸液的內臟從他們被撕裂的腹腔中流出來。
面對著前方的十字架,坐在黑色的硬木長椅上,雙手交叉的握在胸口,我像世界上最為虔誠的教徒一樣,默默地祈禱著。只是我並沒有向著神來祈禱,祈禱所謂的平安和寧靜,而是略微的揚起頭,用譏諷的笑容看著蜘蛛們的虐殺,在神像的面前虐殺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