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傻傻的認為,這也是他們之間關係的進步。她沒有看,但是能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皮鞋碰觸地面的聲音,利落而沉悶。
她突然覺得委屈,蹲在了地上,放肆的讓自己狠狠的哭了很久。
這個晚上,安子恩沒有回家。她也不讓自己打電話去尋找他的下落,這個家於他而言,或者只是一個牢籠而已。
她安靜的讓自己躺在床上的一邊,問自己,這就是她心心念念企盼的婚姻生活嗎?
回去的時候是楊初一開的車,車子一直開到門口,入了庫,停下了。柯尼卡解開安全帶,他仍是沒有動彈,也沒有下車的意思。
一路上她幾次想要說話,都被他面無表情的模樣給嚇了回去。她咬著唇,心裡委屈著,她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安子恩那樣說,她也沒有動搖。從臨湖出來的時候,他還對她說:我們回家。
可這一上了車,就跟換了個人似地,車內的氣氛足夠壓抑,讓她的心不安定的亂跳,忍不住要去胡思亂想。
她一再告訴自己,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心中卻仍是有一股心虛。這種莫名的情緒,讓她幾欲抓狂。
他解下安全帶,終於看向她,昏黃的車內小燈映的他的眼睛亮亮的,聲音清清冷冷:“心動了沒?你的竹馬說他後悔了呢。”
她不說話,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憐,紅唇抿的緊緊的。
他看著她的模樣,心裡有些癢,視線落到她的紅唇上,線條自然流暢,隱隱的,還透出一點小小的性-感,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心裡似乎又癢了幾分,貓爪子輕輕撓過了一般。
儘管如此,他的面上仍是一派陰沉的樣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要走,我不攔你。”
她微眯了眼,掃了他一眼,心裡陡然放鬆下來。
這人!吃醋還帶這樣的!
這話酸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吃醋,還以為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很有型呢。笨人,憑什麼總罵她蠢?現在這情況,誰蠢還不知道呢。
不理他!
她想著,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她真的有些累了,早些休息比較重要。
他急了,俯身過去拉住安全帶,重新把她捆在了座位上。
她不解,茫然看著他,他的眼中寒光閃爍,咬著牙狠狠道:“你還真要走?你聽好了,就算你現在後悔,也晚了。”
他看準了她被安全帶捆在座位上動不了,猛地逼近過去,將她卡在死角里。兩隻手屈肘壓在她頭側的椅背上,距離靠近的極度危險。
“你不能出爾反爾!”
昨晚她才說,他的心是她進去了,便不想再出來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放她走?做夢!
他的嘴唇就貼在她的面前,說話間,呼吸拂的她的嘴唇癢癢的,直鑽到了心底。
“我沒有……”
她囁嚅著。她怎麼就出爾反爾了?她想辯解,她不過是想下車進屋罷了,卻被這幾乎不算距離的貼近,鬧的心中一陣慌亂。
“嗯?”他一個上挑的鼻音,性-感誘-惑到極致。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子……這個姿勢很累……”
她的脖子被他逼迫的一點一點朝後仰,痠疼的厲害。
“……”
攬住她的脖子,楊初一索性埋進她的肩窩裡悶笑個夠。極度挑-逗曖昧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膠捲兒,你覺得什麼姿勢不累?”
“嗯?”
……
她紅了臉,乾笑,他這是在說冷笑話嗎?真的很冷……
楊初一的肩頭聳動,柯尼卡沒有猶豫多久就輕輕攬住了他的肩。他的身子猛的一僵,漸漸又放鬆下來。
寬闊厚實的肩膀,濃密柔軟的髮質,這個吃醋彆扭的男人,是她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