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成真正的夫妻,但走到這一步未免也太誇張,營帳外頭站滿了士兵。
“咱們逃跑吧?”閔斯琳受夠了這荒謬的情況,魯提亞王子的玩笑未免也開得太過火。
“外面全都是士兵,怎麼逃跑?”魯提亞王子說得到做得到,而且不是在開玩笑,光是營帳外面,就至少站了十幾位士兵,更別提今晚他們一定會加強戒備,他可是隻有兩隻手一把劍,光數人頭就差人家一大截。
“你可以殺出去。”她看過他的身手,很了得的,她對他有信心。
“你想踩著我的屍體逃命?”沒良心的女人,一、兩個殺手他可以應付,一大票殺手他就沒轍了,況且這些都是身經百戰計程車兵。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幹嘛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她只是建議、建議!
兩個人同時嘆氣,如果無法逃跑,還真的不知道能做什麼,漫漫長夜好無聊……
其實皇甫淵早想好做什麼,只是不曉得怎麼開始,直接撲過去嗎?
“咳咳,琳兒。”他的喉嚨像卡到痰似地難以出聲,粗啞的聲音很快便引起閔斯琳的好奇。
“你的喉嚨不舒服嗎?”她注意到他拚命清喉嚨,到底想跟她說些什麼?
“我……咳咳。”奇怪,跟她鬥嘴的時候喉嚨順得跟什麼一樣,輪到表白就卡死,這是什麼道理?
“你的臉好紅,著涼了嗎?”她伸手摸他的額頭,有點擔心地問。
“沒有,我沒有著涼。”他臉紅是因為一想到要在她面前吐露心聲,就慌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你一定是著涼了。”她從來沒看過他的臉這麼紅過,除非把整包胡椒都吞下肚,問題是漢朝還沒有胡椒,只有花椒,莫非他吞了花椒?
“我說過了,我不是著涼。”他試著甩開她的手,無奈她的小手一直巴著他的額頭不放,一味認定他病了。
“好燙。”她摸他的臉頰,再摸自己的,真的有一點兒差別。
“我去叫大夫,這兒應該也有軍醫吧!”閔斯琳說著說著,就要起身。
“不必麻煩了,琳兒。”他嘗試說服她。“我沒有生病。”
“胡說,你生病了。”她不聽解釋,硬是要去找軍醫。
皇甫淵沒辦法,只得抓住她的手將她拉過來,在她的嘴唇印上深深一吻。
閔斯琳都呆了,難道他真的打算……跟她發生關係?
“你、你不會是……”她呆到無法反應他的親吻,讓他好失望。
“這又不是咱們第一次接吻。”她就這麼不願意,不願意到連他們必做的事都不再喜歡?
“話是這麼說沒錯。”討厭,幹嘛提醒她。“但是你今天……”
她深深吸一口氣,斟酌用詞。
“今天……今晚你好像特別不一樣……”好像要把她吃了。
“你也聽見魯提亞王子說的話,他希望你和我,咳咳,他希望你和我——呃,圓房。”皇甫淵幾乎說不出口。
“魯提亞王子?”那個自大的色鬼!“你要跟我圓房關他什麼事,幹嘛扯到他?”
“是不關他的事。”他今天怎麼老是說錯話?“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妄想逃跑,也不可能逃得了。”他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絕不能錯過。
“你的口氣怎麼越來越像那個討厭鬼?”明明他才是被俘虜的人,結果他卻在替對方說話。
“不是,”該死,到底要怎麼解釋?“我只是——”
“只是怎麼樣?”幫著外人欺壓她嗎?
只是因為愛她,所以想擁有她,這麼簡單的話他都說不出口,他到底在幹什麼?
“皇甫淵。”
又來了,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她才能不連名帶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