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高山還有來自各個方向的敵人。狂信者們以信仰武裝自己從而變得堅定無畏他們從不在乎自己的信仰是不是盲目。但是當一個先進的薩滿教體系擺在了面前一個具有豐富的層級和強大的自我適應能力的宗教體系擺在了面前原先的狂信者們無所適從。如果不是因為札薩實在是個法力太過於高強威名赫赫的大薩滿可能傳教的時候都會被那些被要求改變原先原始的部族圖騰信仰的狂信者們撕碎。
札薩自己也是個狂信者但他忠實於的並不是一個單一的圖騰而是一個充滿力量、神秘與血性的體系。當他作為一個冷靜而高深的狂信者無法說服其他狂信者的時候他的挫敗感可想而知。札薩最後死在了草原上將自己的衣冠傳給了自己的弟子但他的弟子則將這些衣冠還有逐魂權杖全部一起放進了札薩的墳墓裡。
札薩想要建立一個統一的薩滿教的基礎就是他透過修煉和思考將薩滿教的力量本源歸結為“先祖之魂”。而他實踐這一想法的最好例證就是這支“逐魂權杖”。逐魂權杖的平常形態稱為祈福之魂當札薩舉高了這面黑色的大纛穿行於草原與森林那些虔誠的狂信者們遺留在大地各處的精神力就會聚集與旗幡內再透過旗幡賜福於信奉薩滿教的戰士們。而當有人挑戰薩滿教的權威只要讓旗幡浸滿鮮血逐魂權杖就進入了另一個狀態——咒逐之魂它能夠讓持有者召喚往生者們的力量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懲罰敵人。可以說逐魂權杖代表著札薩作為一個薩滿教的狂信者的兩面——溫和寬容但同時又是威嚴震怒的。
“我不知道所謂的先祖之魂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力量體系和怎麼樣的修煉方法”李敘聳了聳肩說:“薩滿教哪怕對於我們這些修道者來說同樣是神秘的。這還算了問題是因為薩滿教的信徒們實在是很喜歡走極端所以好像中土的修道者們絕大部分視薩滿教為邪教和罪惡淵藪。讓你們想辦法把東西藏起來不完全是怕有人搶實際上薩滿教那幫瘋子們雖然極端但用心不壞也不復雜。就怕吃飽了飯沒事做的那幫衛道士來斬妖除魔要硬生生毀去一個傳說的唯一見證。”
聽著李敘毫不留情的評價左林撓了撓頭說:“早知道那麼麻煩就不把這東西弄回來了。現在怎麼辦?找個銀行保險庫把這堆東西鎖起來?然後呢?”
李敘鄙視地看了看左林說:“你把你師父找出來他能用這套東西。而且他也有辦法把這套東西送到合適的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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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時之間無法解決這件事情左林和成遲合作弄了個加身份;在銀行裡租用了一個保險櫃將盔甲和配件全都裝在了銀行保險櫃裡。至於逐魂權杖則拆成了幾件放在了左林家的地下室。幾株守護之樹本身就是很好的能量波動的遮蔽加上李敘設下的陣法還有加設了幾個結界法術實際上從外界已經無法感受到哪怕最細微的能量波動。即使有人知道逐魂權杖放在左林家裡想要突入左林家裡安全進入地下室拿到逐魂權杖再離開也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小狼和小豹子雖然還沒成年但身體已經長得極為可觀了。雖然它們都是極為需要活動空間的掠食者但是由於充分的智力開和良好的訓練它們也足可以勝任看家護院的工作。除了無畏的小狐狸幾隻被良好的環境吸引來的鳥兒還有深受燕映雪寵愛的兩隻只在房子裡活動的小貓現在左家的庭院已經完全被小狼和小豹子佔據了。
那些燕映雪收養了的流浪的貓貓狗狗都被遷移到了神農集團屬下的一個現在閒置著的養殖場。由於上海市最近幾年把被認為能夠造成很大汙染的養殖業逐步遷移到外省市原先神農集團的一個養殖場棄置了相當一段時間。神農集團一直沒有落實到底如何轉移這片土地的用途。而現在在燕映雪的要求下這片設施相當完整一直做著很有規律的清潔工作的養殖場現在被當作了流浪小動物們的飼養中心。
誰都沒有想到燕映雪從春節後一直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