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親孫女,按說是非常出色的,怎麼會瞧上我啊。」
鄭勛睿沒有客氣,開門見山,他也清楚,楊廷樞不會無緣無故趕來的。
楊廷樞臉上帶著微笑,連連點頭。
「清揚,算你還有自知之明,我這可不是打擊你啊,想想文姑娘,在蘇州府城也是頗有名氣的,你說這也怪了,文大人學識淵博,乃是殿試狀元,也是蘇州的驕傲,可大人的幾個兒子,讀書偏偏都不行,迄今都是監生的功名,舉人的身份都沒有考上,反倒是這位文姑娘,據說學識不一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鄭勛睿翻了一下白眼,十三歲的小姑娘,能夠厲害到哪裡去,就算是從孃胎裡面開始學習,也不可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過是以訛傳訛。
「清揚,我知道你不服氣,可你要知道,文大人賦閒在家的幾年時間,悉心輔導文姑娘,據說文姑娘冰雪聰明,深得文大人的青睞,還曾經說過,文姑娘若是男子,定要超過他的學識,能夠讓文大人這樣說,文姑娘豈能不厲害。」
「算了,說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文姑娘再厲害,難道能夠去參加科舉考試嗎…」
說到這裡,鄭勛睿的內心,突然冒出了戲曲女駙馬》,這才讓他趕緊住嘴了,自己可不願意有那樣的遭遇,要真的遭遇大難了,也不可能指望文姑娘相救的。
「清揚,我倒是覺得,你迎娶文姑娘,是好事情,你不要瞪眼,聽我說,這婚姻大事我本不該多嘴的,可又不得不說,秦淮河的割袍斷義,在蘇州讀書人中間引起很大的反響,有說張溥他們的,也有維護他們的,認為你太過於狂妄了,你也知道復社和應社那些人,不一定個個都是胸懷正義的讀書人,但這一次你迎娶文姑娘,對張溥等人是巨大的打擊,要知道文姑娘在蘇州讀書人之中,也是有著很不錯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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