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全狼毛皮經過硝制,再加上滿身分切下來的肉骨,能到城裡換得不少銀錢,可糟蹋不得。
顧山沒有要留下分狼皮狼肉的意思,帶著陶湘悄沒聲地離開了村子,回到他們共同居住的巖洞中。
洞裡還是兩人離開前的樣子,並沒有外人進來過,只是火堆早早就熄滅了,空氣裡縈繞著一股春寒涼意。
陶湘被安置在篷船板上,她看著顧山抱來柴禾重新生火,借著明亮的火光,這才發現他身後的衣服上大片都是血色。
她面色蒼白,急急就要站起身去看:「你受傷了?後面怎麼都是血?」
「沒受傷,別急,全是狼的血。」顧山隻手按住她的膝蓋,目露溫和地解釋道。
他隨即脫下了身上的外襖,只留有一件印著血的單薄襯衣,男人實在身強體壯,在這濕冷的洞內,卻好似整個人都在冒著火氣。
顧山安撫好陶湘,用煤爐煮起兩人的晚飯,同時架著鍋在火堆上燒水,這才取出一身乾淨的衣服,準備將身上帶血的髒衣褲換下。
既已有了親密的關係,他也不再避著陶湘,在簡單的擦身過後,很換完畢。
那結實有力的臂膀與軀體在陶湘面前展示了許久,只見上頭布著幾片長條狀的燒疤,並沒有頰面與頸項處那般駭眼,就像是圍繞著肢幹長出的繁複紋路,透著屬於雄壯男性的英朗與偉岸。
陶湘瞧著瞧著就有些臉紅,眸中水光婉轉,腦海中那些不好的場面或事件頓時飄散了去,連帶皙白的麵皮都變得有血色得多。
顧山顧忌陶湘的孕體,生怕她和腹中的胎兒會被餓到,待粥食煮好以後,率先盛出來餵給她吃。
之後自己草草將剩餘的晚食解決乾淨,也不急著洗碗,兌了溫水繼續哄她洗腳。
陶湘早已經習慣顧山每晚都會幫她泡腳,再加上她今天確實站得有些久,原本白膩肥嫩的一雙小腳更是直接水腫起來,直到泡進溫熱的水裡才覺得好受了些。
顧山單膝蹲跪在陶湘身前,給她按著小腿,啞聲道:「今天嚇到了?」
「有點……」陶湘低低地應了一聲。
顧山也不想讓陶湘回憶狼吃小孩的事,便俯身吻了吻她香滑的膝肉:「別害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等河道能走的那天,我就帶你離開。」
男人不是多會說話的人,這已是他最為坦誠的露骨話語。
陶湘聞言抿著唇角淺笑起來,主動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嗓音難得輕快:「好。」
她的小手軟得像是棉花,卻偏偏也不老實,摸進顧山的脖後,輕輕摩挲扣弄那些陳年的傷疤舊痕。
不痛,但實在癢得厲害。
顧山被她弄得心頭起火,鷹眸一點一點暗了下來,好不容易給她洗完腳,直起腰身將腳盆踢到一旁,壓著她就親。
可憐陶湘不明所以,被捧著臉吻得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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