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給他擦手。
棉帕好似被燻過香,透著一股馥郁芬芳的好聞味道,同她身上及屋子裡的一模一樣。
顧山完全捨不得用,捏在寬大的手掌心中,埋頭掩飾狀地喝了幾大口杯裡的水,卻依舊覺得口乾舌燥。
陶湘看著他體表大面積的慘烈疤痕,有許多的話要問,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半晌後,她眼眶中濕漉漉的,猶如漫起一層水霧,小心翼翼輕問道:「還疼嗎?」
顧山聞言稍愣了愣,抬起頭看到陶湘正望著他的臉,才意識到她在問的什麼,他搖了搖頭,眼神裡透露出安慰:「沒事的,早就不疼了。」
哪怕剛喝過水,男人的音色依舊粗糲喑啞,像是嗓子遭受到永久性的損傷,哪哪都失了以往的模樣。
可能顧山也知道自己說話的聲音不大好聽,他很快閉上了嘴,復又低下頭去慢慢抿著杯底剩餘的溫水。
興許危難發生的時候,他下意識偏頭躲避,因而燒疤大多集中在頰邊頸項處,此刻他低著頭,那些褶皺臃皮就都皺巴在一塊,鮮明地展露出曾為了她遭受過怎樣的銼磨與痛楚。
陶湘只看著心裡便一抽一抽地疼,她長睫微濕,不忍心再細瞧,略微移開眼去。
窗外正午的陽光猶如碎金,傾灑在她薄如蟬翼的濃長眼睫上,濕溻溻的眼尾低垂,給白淨皙嫩的眼下蒙上了一層陰影,瞧起來莫名又嬌乖又軟綿。
顧山看似垂頭,實則暗地裡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陶湘的反應,見她沒有再望向自己,那本該小心謹慎的觀望目光不自覺開始變得明晃無饜起來。
他的眼神中,懷念詫喜伴隨著難以抑制的不知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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