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這讓鄭興文字來就有點發漲的腦袋更加的迷糊了,眼睛也變成了一圈圈的螺旋。
“大家!”一個溫柔的女聲從眾人的身後響起,聲音不高,但是卻在嘈雜的環境中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可以讓讓嗎?”
“等等,沒看我們也忙呢嗎?”
“大人剛剛醒來,我們也要看看大人的狀況啊。”
“我們也是在關心大人呢。”眾人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啊,是啊,頭髮長的沒資格看……”這話是綱手說的。不過話說回來,頭髮長不長和看不看有直接的關係嗎?
……咦?怎麼會這麼冷?
“可以……讓讓嗎?”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柔,但是剛才還吵吵鬧鬧的眾人卻奇蹟般的閉住了嘴,乖乖的給最後面的人讓開了位置。
卯之花烈身後漂浮著黑色的鬼影,一邊微笑朝大家點頭一邊走了進來。
兩旁的幾人眼神漂浮,誰都不敢和這位腹黑的熟女對視。
太可怕了,想想前幾天的待遇……
嘶~已經忍不住不敢回想了。
卯之花烈來到鄭興文的身邊,微微的俯下身子,輕輕的摸了摸鄭興文的額頭。
“嗯,還好,已經退燒了。”接著揭開鄭興文的上衣,看看已經結痂的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身看了看噤若寒蟬的眾人,眉頭不自覺的扭到了一起,“你們看看你們自己,像什麼樣子,你們這是在關心他還是在害他?沒看到總隊長大人他已經暈過去了嗎?尤其是你,綱手,你身為醫護人員,難道就不知道病人在康復之前一直要保持周圍空氣的流通嗎?啊?”
平時咋咋呼呼,大膽無比,就連鄭興文都敢打的綱手此刻卻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低眉順眼的,連口大氣都不敢喘。你說能幹麼?綱手她也不是白痴。前幾天接受腹黑女治療的時候,自己不過是認為自己身為一個醫療忍者,完全可以自治,從而小小的拒絕了一下對方的要求。結果就被對方笑眯眯的,以一系列看不見的不知名的手法整了個死去活來。這種恐怖的感覺已經在綱手的心中留下了陰影,現在是打死她她也不敢頂撞人家了。
躺在床上已經醒過來的鄭興文看到這一幕,心裡那個驚訝,好懸一口氣沒倒上來,再次暈過去。狠狠的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緩過勁來,不由的為自己英明的召喚出了這個死神【也叫《Bleach》】裡數一數二的腹黑女而感到讚歎。
看大家認錯的態度還算良好,卯之花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個……”鄭興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卯之花烈轉過身來,笑眯眯的看著鄭興文,“總隊長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咕嚕!”鄭興文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剛才暈著的時候沒感覺,現在猛的和對方一照面,那股撲面而來的成熟女性的氣息讓鄭興文這個有點小悶騷的傢伙開始受不了了,身為一個有抱負的,平時最多也就是打打五姑娘,就連看A片也是秉著批判的目光去看的某處男,【真的是這樣嗎?】如何抵擋得住這種強大的精神攻擊?
眼瞅著鄭興文的臉色慢慢的紅了起來,小鄭興文也不甘示弱的頂起了帳篷。
看到卯之花烈眼睛隨意一掃某處,臉上就掛起了莫名的笑意的鄭興文,一是大窘,就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那個,我,我只是,想問,我能不能叫你,烈呢?”說完,再次悄悄的嚥了咽口水。
“當然可以了,總隊長大人。”烈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鄭興文掙扎著坐了起來,稍微的挪了挪身上的被子,堪堪的擋住了某處不雅的行為。
“那個,你也不要叫我總隊長了,叫我興文或者小鄭都行,呵呵,朋友們都這麼叫我。”鄭興文憨憨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