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燕舞咋舌道:“我怕你和我繼續下去,會傾家蕩產。”男人哼了一聲,道:“我有的是錢。”沈燕舞笑道:“你該說風水輪流轉,不知道一會兒轉到誰家才是。”男人瞪了沈燕舞一眼,忽然一把將所有的籌碼扔到了桌上,站起身瞪著沈燕舞,道:“我賭所有的,你敢麼?”沈燕舞悠悠道:“我無所謂,反正這些都是從你那裡贏來的。”說著,他也將自己面前的所有籌碼扔了出去。
男人見了,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仔細分配著自己手中的四張牌,他小心的打量沈燕舞,眉頭不住的跳動。
沈燕舞扣著牌,忽然笑道:“這一局算你贏好了。”
男人眉頭皺起,哼了一聲,道:“你認輸?”
槐古齡拉著沈燕舞的衣袖,皺眉道:“燕舞……”沈燕舞低聲道:“本來天燁就要好好招待他,我只不過是想逗逗他而已,這些錢自然是還了的好。”槐古齡一陣錯愕,驚問道:“你沒輸?”沈燕舞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笑道:“最多是合牌,你可見過我輸?”
槐古齡仔細回想,搖了搖頭。
沈燕舞微微一笑,道:“所以,他若是認了,拿錢走了也好,我今兒個玩的也挺開心的。”說著,他玩味的看了眼對面的男人。
男人眯著眼睛,收起所有的籌碼,忽然間走到牌桌這一側,傲然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手上是什麼破牌,讓你不能翻身。”沈燕舞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掀牌的手,道:“我要是你就不看。”
男人笑道:“笑話,你輸了,也該讓大家瞧得清清楚楚。”說著,他一把甩開沈燕舞的手,將桌上兩對牌掀了起來。
登時,樓內一陣寂靜,男人臉色青白交錯,嘴角抽搐的瞪著沈燕舞。沈燕舞無辜的攤手道:“我早說過,我要是你就不會看。”
只見桌上一對天牌,一張二四,一張丁三,分明又是一副至尊天牌,根本就是通殺。
男人臉色變換數次,隨即漲紅著臉,跑到自己一方,抓起籌碼全數扔到了沈燕舞臉上,怒道:“誰稀罕你讓!”接著一身怒氣的轉身走了出去。
他帶來的人見了,顧不上沈燕舞,急忙追了出去。
沈燕舞只來得及在原地“哎”了一聲,便不見了眼前的人,隨後他苦著臉,對槐古齡道:“怎麼辦,我好想把他惹慘了。”槐古齡皺著眉,問道:“這不是你想要的麼?”沈燕舞頓時撇嘴道:“怎麼可能!”
正說著,流羽等人從樓上趕了下來,三人見了桌上一片狼藉,在看沈燕舞一臉喪氣的樣子,同時驚道:“怎麼你輸了?”沈燕舞撇嘴道:“若是輸了倒好了。”說完,他就悶不吭聲了。
槐古齡只好將事情經過講給眾人,講完後,任利憋著笑,搖頭道:“真有你的。”沈燕舞搖頭道:“我也不想的,現在怎麼辦?”
任利問道:“什麼怎麼辦?”沈燕舞道:“自然是怎麼同神主交代了。”
流羽此刻說道:“你還記的啊。”沈燕舞聽了,扁扁嘴,不說話了。
流羽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人,勞的天燁這般費心。”沈燕舞聳聳肩,有些垂頭喪氣的跟著流羽來到風華樓。
剛要踏入,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嘈雜,當中一人叫道:“哼,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麼下作手段,把把都贏。”
沈燕舞“嘖”的一聲,定住了腳步。
又聽裡面說道:“就是,還有那頭奇怪的頭髮,定是妖法。”
沈燕舞嘴角又是抽搐了一下。
忽然裡面一個聲音,冷冷道:“什麼妖法,還不是老千。”
沈燕舞這一次卻受不了了,他推開流羽,幾步跨到門口,看到大堂中坐著用膳的不正是剛才在賭局輸的血本無歸的男人麼?他冷哼了一聲,涼涼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