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流羽,朝陽的目光,他扯了個笑容出來,道:“我不走不僅僅是因為此刻追不迴旋影,更是因為要在這裡等叢非。”流羽道:“我自然知道,但我和朝陽有個人去找旋影,不就可以了?”朝陽聽了,亦在旁邊點頭,殷切的看著沈燕舞。
誰料沈燕舞聽了便瞪起了眼睛,道:“不行。現在這樣誰也不能獨自離開。”他看著當日旋影離開的方向,咬牙道:“我們不如熾焰瞭解靈界,若是單獨行動,碰上熾焰怎麼辦?”朝陽皺眉,流羽也閉上了嘴巴。
沈燕舞道:“總而言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叢非來。若是他到了,找不到我們,豈不是更加麻煩?”流羽沉默片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但還是說道:“萬一旋影出了意外?”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沈燕舞,果然見那人皺緊了眉頭,臉色不悅。
沈燕舞道:“無論怎樣,不能連你倆都出了意外,不是麼?”他抓起兩人的手,眼底滿是擔憂。流羽兩人聽了,反倒說不出話來。
三人都是一陣無語,正僵持著,忽然聽到背後一個聲音,笑道:“燕舞,你們在做什麼?”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沈燕舞喜上眉梢,立刻轉過頭,果然看到槐古齡一身天藍色的衣服,正靠在樹上,拖著下巴,一臉欣賞好戲的模樣。他喜滋滋的叫道:“槐古齡,你終於來了。”說著,跑著迎了上去。
槐古齡笑道:“怎麼不演了?我看得正是恰到好處呢。”沈燕舞一愣,走上前捏住槐古齡臉頰,向兩旁撤去,馬上便被對方拍開了手,一臉兇相的瞪著。沈燕舞忍不住笑道:“我看你的扮相比我好,自然是讓給你演了。”
槐古齡聽了,狠狠地瞪了眼沈燕舞,繞過他走向流羽兩人。四處打量了一番,他才皺眉問道:“旋影呢?不是聽說在一起麼?”說完,便見流羽,朝陽兩人一臉憂色。他只好轉過頭去看沈燕舞,偏見對方一臉無奈,急忙上前,問道:“人呢?”
沈燕舞見槐古齡一臉急躁模樣,攤手道:“我若說被我氣跑了,你可會扁我?”槐古齡一愣,顯然沒有聽懂“扁我”的意思,只是皺眉跺腳道:“好端端的你氣他做什麼?”他眼珠一轉,又道:“你和他關係不一樣了,怎麼還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小孩子一個,現在又是這樣的敏感時期,讓讓不就好了?”
沈燕舞撇嘴,心裡想著怎麼槐古齡這般關心起旋影來了?那細小的表情自然逃不過槐古齡的眼睛,只聽對方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現在這樣的情況,若是他落入了熾焰的手裡怎麼辦?你也知道熾焰的能力,否則當初龍族也不會……”想到龍族,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沈燕舞拍著他肩膀道:“你別多想,旋影沒有事。”槐古齡聽了,抬起頭瞪了一眼沈燕舞,道:“你就這麼放心?”他神情一變,接著問道:“你究竟氣他什麼了?”那架勢,好似母親護著孩子一般,叫沈燕舞苦笑不已,卻也無法解釋。
流羽看著心疼,走上前說道:“是我。”槐古齡一愣,轉過頭不解的看著他,流羽臉上一紅,道:“是我氣走了旋影,不是燕舞。”槐古齡晶亮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了一番,最後懷疑的看著沈燕舞,沈燕舞苦笑不語。
槐古齡正要開口,朝陽道:“不是燕舞的錯。”槐古齡瞪大了眼睛看著沈燕舞,眼睛眨了眨,忽然低下了頭。
沈燕舞知道槐古齡信任朝陽,如今朝陽也說不是自己的錯,自然他信了,也怪同自己說了重話,卻又不好認錯。沈燕舞無奈的苦笑,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非要人哄。他走過去,揉了揉槐古齡的頭,笑道:“如今你來了就好了,我們一起去找旋影。”忽然他眼神一變,轉而問道:“叢非呢?沒有和你一起來麼?”
槐古齡道:“我和叢非在半路分開了。”沈燕舞大驚道:“分開了?他去了哪裡?”槐古齡道:“他說要先去一個地方,他說也許對你有幫